等到他說“到了!”我抬起頭,習慣地看了一下手表,七點五十分。
我說了一聲謝謝了,推開車門,就要走出去。陳逸軒喊住了我,我不明所以地回過頭,但耐心地等待著他把下麵的話說出來。
他說“Anne和許亨回來了,今晚你和一起去參加宴會吧!”
在我回到陳逸軒身邊之前,Anne離開了盛鋒。一場盛大的婚禮下,她嫁給了許亨,然後隨著徐亨去了浪漫之都定居了。這樣的結局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那不管我什麼事,不是嗎?
陳逸軒的話讓我的腦子遲鈍了幾分,兩年半來,我和陳逸軒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圈子,他不幹涉我的生活,我也不攙和他的世界。我也覺得那樣的方式很好,不然在兩個人分開後,又會有一堆的麻煩事情了。
我的眉毛又習慣地皺住了,深思了一下,我說“對不起,我晚上和一位客戶已經約好了!”
他霸氣地回“推掉!”
我迂回地答著“這位客戶對我我們公司非常重要,要不我打個電話谘詢一下,若是他答應,我把約會推遲可以嗎?”
陳逸軒毫不掩飾他的尖銳,睨了我一眼“需要我幫你嗎?”
手握緊提包,我咬著他,維持著勉強的笑“不用了!我應該可以解決的。”
說完,我也不想再去顧忌什麼,拉開車門,就大步往公司走去。誰說陳逸軒沒有變,他是變得更加霸道果斷了,那些表麵的紳士風度也不知他跑去那裏了。
一進了辦公室,我煩躁地把提包扔在沙發上。門猛地被推開了,我頭也不回有點生氣地責備著“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了。”
後背傳來一道咯咯的笑聲“欲求不滿嗎?一大早怎麼就發飆?”
我回過頭看到何以倩邁著蓮華步走了進來。何以倩是何總的小妹,也是這公司的總監。雖然是快要四十歲的人,可能沒有嫁人的原因,性子就是二十多歲那般年輕。
我那裏敢地向她發火笑著反問“你這個大神怎麼有空跑來了,我剛拖朋友從日本帶回來一些焦炭咖啡,你要是喜歡就帶回去。”
何以倩性子活潑,可工作起來就是拚命三郞,咖啡是免不了,所以多少也有迷戀咖啡情節。
她坐下下來,目光緊緊的尾隨著我,看得我有點毛骨悚然,她終於舍得說話“聽說今天有一位保時捷男送你上班了。老實話交代有什麼情況!”
我把咖啡端給何以倩“緋聞的傳播總是那麼快?”
何以倩嗅了嗅香味漫不經心道“我姐可能會安分上幾天,姍姍也不會整天紅著眼睛了。”
我望著何以倩,神色嚴謹認真地說“你們放心吧!我和張至哲不會有什麼的!”
何以倩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若是男人,在你和姍姍之間絕對會選擇你。姍姍還是一個孩子,總是以為胡攪蠻纏,大人就會幫她把喜愛的玩具買回來。張至哲一看就不是那種安安分分服從家族聯姻的人,也怪不得我姐那麼心急了。”
她的直白,我有點意外,笑著打趣“你就不怕嗎?”
何以倩一針點破“左右不就是那點破事,以你的腦子就想不到?”
說完,她放下了杯子“燒炭咖啡終究是苦了,你留著慢慢喝吧!我先走了。“
我把何以倩送出後,就埋頭開始工作。前段時間,我去了上海實習一陣子,工作就堆積起來了。
下午四點鍾,陳逸軒打電話過來,他好不容商量地說了兩個字“下來!”
我拎著包走了出去,我剛邁出辦公室大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助理不確定地問“李姐,你下班了?”
我點了一下頭“是啊!”
平時怕得我要死的助理,可能太興奮了,脫口而出地問“李姐,你是去約會嗎?”
也怪不得他們高興,平時我都是最後一個下班的,他們隻能老老實實地等到下班時間才敢得走人,有一些還得裝模作樣地工作上半個小時。
助理的話讓我想笑不是,想罵也不是,隻能板著臉交代“你們給我好好地工作!”
我的話不大,可能眾人一致地笑著大聲應知道了。
大家的反應弄得我摸不清他們是怎麼了,後來才知道他們一直都覺得我是太缺乏男人的關愛了,所以就是一副老巫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