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諾和孔愛如是在南宮海聞出事之後的次日晌午到的濟州,陳一諾已換了一條花裙裾,收腰的連衣裝襯著曼妙的身段,讓她在綽約中散發一點成熟的氣息來。
倆個人一下飛機就直奔濟州大飯店,合開了一個雙人房。陳一諾一進房間就使勁的往床上一睡,仰麵向著天花板兩手大大的張著,貌似疲乏至極的樣子吐了一口氣講:“原來坐飛機也怎這樣累呀?”
孔愛如則做到另一張床上,抵著頭靜靜的不清楚在想些什麼,聽到陳一諾的話嗬的微笑,斜睨著她講:“原來你長這樣大頭一回坐飛機呀?”
陳一諾扭頭看了她一眼,“呼”的一下坐直身子講:“頭一回坐飛機十分丟人麼?我家中也不能是十分有錢,我並不曾吵著要到處坐飛機玩白白浪費父親母親勞累賺來的錢,到底有什麼不對?”
孔愛如沒有預想到她的反應會這樣強烈,情不自禁的稍稍往後仰了仰身體,意圖最好離開她的火力波及區,怔了一會兒才刹那間講:“沒有!沒有……沒有什麼不對!我的意思是講……是講……原來你是頭一回坐飛機呀——這樣……這樣挺不錯!嗬嗬……”
陳一諾這才放過她,重又睡回了床上。
突然她又坐直身子,把孔愛如驚了一跳。但是陳一諾卻不重視孔愛如的反應,腦袋湊近她輕輕的講:“嗬!你講我們到底要想什麼法子來整歐陽冬雪那一個臭閨女?”
“嗬?”孔愛如吃驚的看向她,“你是講——我們應當整整她?”
陳一諾講:“那自然啦!不然我們長途跋涉的從內地溜到日原本做什麼?”
孔愛如晃晃頭慢慢的講:“這就是個好想法……”
陳一諾饒有興致的坐到她一邊,看著她問:“那麼你想怎麼做?”
孔愛如頻著眉轉頭瞪她:“嗬!這就是你出的想法呀,是什麼原因怎麼做要來問我?你的腦袋到底是拿來做什麼用的?”
陳一諾用略帶著點受傷的目光回瞪過去:“嗬!你的意思,是在講我笨麼?難不成你自己十分聰慧麼?不要忘了,我這顆笨腦袋好壞還出過一個想法!而你——你那顆自覺得聰慧的腦袋裏,迄今為止卻什麼方法也沒有冒出來過!”
“啊……”孔愛如張了張嘴卻不明白該講些什麼,一會兒才回過頭講:“好!好!你有一顆十分笨的腦袋,行了吧?”
“你……”陳一諾氣得講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想起來怎麼講這一回的韓國之旅所有的花費也都是由孔愛如一個人出的,便強自消了消氣,又冷若冰霜的轉過頭去對孔愛如講:“罷了!我們兩個不要鬥嘴了!就算講我們這一回到日原本,是來看歐陽冬雪的好戲的!但是我們即便這樣來了,也不可以白來!不如想起來該怎麼令她多吃些苦頭吧?”
孔愛如好好考慮著用指頭托住了下巴,輕輕的晃晃頭講:“你講得對!不過……不重視我們想如何應對她,也要先尋到她的人才能再說啊?”
陳一諾講:“哦……對呀!濟州這樣大,我們要如何在海聞他們之前尋到她呢?”
“哦……”
“光憑我們兩個人……在生命地不熟的濟州,可要如何才能尋到她呀?”
“哦……”孔愛如突然眼眸一亮,轉頭對陳一諾講:“這一個你用不著擔憂全部都可以……”
陳一諾不明白的刹那間:“怎麼講?”
孔愛如臨講話之前突然停頓了一下,斜睨了陳一諾一眼清了清喉嚨才講:“咳咳……是這樣的!相信以我倆的韓語水平,還不更多在異國他鄉與其他人順暢的交流!”汗!“因此——首先我們應當作的,就是尋到一個漢語翻譯!”
陳一諾困惑的晃晃頭。
孔愛如接下去講:“在那之後我們要如何尋到歐陽冬雪呢?哦……有了漢語翻譯,我們就可以去找私家偵探社,請他們來幫我們找!另外,假如有人手方麵的事情的話——隻需要有錢,我相信有許多黑暗聯盟上的好友會甘願為我們效力!”
“啊……”陳一諾很難幻想的看著孔愛如,目光裏接連的冒著尊敬的光彩……沒多長時間又問:“那……那,我們尋到她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