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書筠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麼?”楊浩淼摟著懷裏當紅嫩模一臉嗤笑的對著呂書筠說。
楊浩淼,T市新崛起的企業家,T市新星榜上據預測最有前途的青年企業家。
呂書筠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相處了十八年的男人,十歲相遇一見傾心,她有能力做到最好,卻甘願做他背後的女人。
她用爺爺留下來的人脈幫他的公司做宣傳,她混跡交際圈,看盡白眼,受盡調戲。一點點為他壯大公司。
他卻說:“我嫌你髒!”
他卻說:“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他們訂婚五年,他說:“書筠等我的公司壯大,我們就結婚。”
她被人調戲差點遭強暴他說:“書筠不要意氣用事,等我們的公司壯大,我們把他踩在腳底下讓他給你道歉。”
她一直潔身自好,被上流名媛諷刺成出賣身體的妓女,她忍,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因為她不會和別人過一輩子。
所有人都可以說她不幹淨唯獨楊浩淼不可以,她一直坦坦蕩蕩的活著,他知道。她以為他知道。
今天T市上市公司排名出來了,他們的公司壯大了,她滿心歡喜的回家想說‘浩淼我們可以結婚了!’
看到的卻是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聽到的卻是他說:“呂書筠你現在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好!很好!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不去死!”她幾近咆哮!
“楊浩淼,其實髒的不是我,是你!你可真讓我惡心啊!”說完,呂書筠奪門而出。
十年從她十八歲開始,十年來她一步步的為他艱難的走著,到頭來十年的辛苦,十八年的等待就換來一句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話語。
呂書筠你可真窩囊啊!眼淚還是不自主的落下,不知祭奠的是她愛情,還是她的愚蠢。
“呂書筠你特麼能不能別哭,為渣男落淚不值得!”呂書筠奔跑起來,大聲的對著自己吼。
有人說風可以帶走悲傷,傷心的時候跑起來,你就會好起來。
跑了好久,呂書筠才停下來,可是還是沒有停止悲傷。
就好像用一把刀在心口劃了道口子,在不停的流血。風隻會像傷口散鹽一樣讓你更痛而已。
從她跑出那間屋的時候她除了來時口袋裏剩下的幾百塊的零錢她一無所有。
早在公司建立時她把所有股份全部轉給楊浩淼,即使後來買的房子,所有的業主都是他楊浩淼一個人。
當時她並不在意,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東西不用分的那麼清。
原來人家早已計劃好隻有她一個人傻傻的被算計,還樂此不疲。
新房是郊外的別墅,公路上不會有的士,呂書筠邁著步子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她不知道她要怎麼辦,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她一步一步的走著。
回憶著自十歲初見十八年來,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那時候她沉浸在兩個人的甜蜜裏,以為他是真心喜歡他有時候不露笑顏,有時候不耐煩,不願意過分親近。她以為這隻是他的性格使然。
其實不過是不喜歡罷了!若是喜歡怎麼會不耐煩呢!“大小姐,小小姐道這沁荷園的荷花開得正盛,讓我邀你下午和她一道去賞荷。”外麵的太陽高懸,一個丫頭站在冥院的正門前,雙腿有些發抖,腦門上更是沁出星星點點的汗水,交代的聲音有點發顫。
冥院周圍冷寂如常,冥院處位偏僻,一排柳樹種於院外,投下深深的陰影,顯得冥院更加陰森恐怖。
千諾雪是災星,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隻要有千諾雪在的地方,方圓幾裏的人都會躲的遠遠的。仿佛是和她扯上關係下場都不會很好一樣。
“知道了。”待屋裏傳來淡淡的回應,丫頭如臨大赦,倉倉皇皇的跑開,步伐紊亂,磕磕碰碰的險些摔倒。象是身後有什麼豺狼虎豹。
微風輕輕吹拂,卻難抵夏日的燥熱。
“為什麼這般怕我,我又不會吃人。”坐在院內一棵槐樹陰影下的石桌旁的千諾雪無奈的搖搖頭,麵無表情倒了杯茶,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抿了口茶,略微皺了下眉頭,“涼了”又起身去火房燒開水。發現茶罐也空了。
這才發現千諾雪的院子裏應有盡有卻是沒有婢女的。
千諾雪歎了口氣,起身出了院門往千家倉庫走去。一路上碧樹環繞,倒是有陰影遮擋金烏的光芒。
冥院裏倉庫不算太近,走了不短的時間才到了倉庫的正門前,同來拿東西的婢女和倉庫的管事們,見了她,都躲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