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策看著何蹊攤開兩手的架勢,忍不住又問一句:“你們究竟相對蘇家做什麼?這次蘇昌炆放出來,我怎麼能肯定下次他會安全?”
何蹊終於被柴策的好奇惹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柴策啊柴策,你不過就是蘇家兄弟身後邊的一條狗!主人們的事也輪得著你來參與?做好自己該做的,其他事你管不著也管不起!”
“也對,咱們都是人家的狗,照主子吩咐做事而已!”柴策挺了挺腰板,拍上何蹊的胳膊,用力地錘兩下“那就麻煩何局長通知你家主人一聲,這個交易,柴策做了!不過有一句話,我要先放在這,我們蘇少人嬌貴著呢!可千萬別讓你家主人放狗咬他,要是得了狂犬病,我可是會咬回去的!汪汪!”柴策作勢咧嘴衝何蹊叫喚兩聲,換來對方較緊牙關,眼露凶光,瞪了柴策一眼之後,怒意不減的往警局裏走。柴策見對方的反應不滿意,又衝著警局大喊一聲“何局!不叫喚的狗都他媽能咬人,你說這話是不是真的啊?哈哈哈!”聽見裏麵傳出一聲桌椅碰撞的聲音,柴策滿意地拉起衣領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說了句“去蘇氏會所!”
在出租車裏,柴策給劉明遠撥去了一個電話,“那邊的態度你不用管了,回來之後給我打電話!”放下電話之後,柴策又給夏萬發去一條短信:
“二十四小時監視住嶽傲天,他有任何舉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為了防止夏萬把這件事再當作兒戲,柴策甚至打算直接去學校看住了人,可是他更著急蘇貿銘那邊,除了昨晚告訴他蘇昌炆出事之後,蘇貿銘就像消失了一樣一直聯係不到,他不相信蘇家真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至少蘇氏會所那邊還有一個人被他藏得很好,隻要不出意外,這個人不會輕易消失。
柴策到了之後直接走上二樓休息室,推開門看到自己要找的人一手就抓了出來,架住人推到牆上直奔主題“章駱,銘哥在哪?”
被嚇得一愣的服務生在理解了柴策的話後喘了一口氣,小聲咒罵了一句“你要嚇死我呀!”可是柴策絲毫沒有愧疚的眼神又讓他緊張起來,隻能小聲說“銘哥昨天說要回家裏處理一些事,結束之後就回來,三白,是不是出事了?”
看到被嚇到了的小服務生擔憂的樣子,柴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粗魯,隻能趕緊鬆開手著急地安撫著,“駱駱!小少那邊出事了,我要知道銘哥那邊是什麼態度,他平時最信任你,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銘哥……我記得他說以前的對手要對他下手,這邊的事他會找人幫忙料理……可是……他沒和我說太多,我以為隻是小事呢。”
“會找人”?柴策數著從出事到現在接觸的人,沒有一個能幫得上忙的,可是既然銘哥找人幫他也就是沒把這邊扔下咯?柴策終於找到繼續為蘇家辦事的動力了,可是章駱卻繼續說:“對了,銘哥說,你以後盡量別來這邊了住了,最好住在學校附近安全一些。”
“那我住哪兒?我家離學校更他媽遠!”柴策一著急又吼了出來,沒等對方接著說,柴策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算了,我去找地方,銘哥可能也是猜到這邊的事了,可是住學校就安全了?”想到學校裏還有一個嶽傲天等著他對付,柴策腦袋順間就大了,奮力敲了兩下頭,又猛吸一口氣,柴策腳步堅定地離開蘇氏會所,留下甚為迷茫的小服務生皺眉思考這幾天的事。
柴策猜想蘇貿銘在得知蘇昌炆被抓起來之後應該就能判斷出這是被人算計了,可是自己不能去蘇氏會所又能去哪裏呢?蘇貿銘是不是在擔心他的性命他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按照何蹊說的做,自己也會跟著進監獄他是相信的,他的年齡已經可以判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