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蘇伴兒被歐陽千纏著,等到了醫院的時候早已經豔陽高照。
他身上的衣服並非是之前衣櫃裏的那套藍色連衣裙,換上了一件中高領薄款線衫,不過就算如此,脖子下麵隱藏的那片暗紅還是依稀可見。
蘇伴兒的手不自在的將領子又往上提了提,然後向著謝小虎的病房走去。
該死的歐陽千,屬狗的嗎?
病房裏,謝小虎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已經好了很多,臉色相較於之前也是紅潤了很多,頭發梳的一絲不苟,身上還穿著寬大的病號服。
那小身板兒,說他是純爺們還真是沒人相信。
蘇伴兒站在門口看著時不時的抹一把兒自己發型的謝小虎,眼神總是不自覺的往旁邊的一個小護士身上瞟著,嘴角還時不時的露出一絲害羞的淡笑,這樣子,一看就是發春看上人家小護士了。
蘇伴兒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
“蘇小姐,您來接謝先生出院嗎?”照顧謝小虎的護士看到蘇伴兒進來,有禮貌的和她打招呼。
“嗯,他的身體怎麼樣了,能出院了嗎?”
蘇伴兒對於謝小虎被打一事始終心懷愧疚。
“蘇小姐放心,謝先生的身體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出院。”
小護士和蘇伴兒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病房裏蘇伴兒對上謝小虎的眼神,就看到謝小虎一副不滿的眼神瞪著她,那樣子和怨婦說有多像就有多像。
蘇伴兒正準備說兩句,就聽到謝小虎抱怨的聲音傳來,“蘇伴兒,你不和你家歐陽大總裁在床上呆著,跑我這來幹嘛?”
“......”
這話說的,蘇伴兒心虛的又拉了拉脖子處的衣領。
她擋的很好,應該看不見了吧。
蘇伴兒心裏正想著,謝小虎玩味兒的聲音又傳來,“別擋了,那草莓大的能煮一鍋湯了,你以為你能遮住。”
“......”
“謝小虎,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好心來看你,你......你就這麼說我。”
蘇伴兒也是怒了,她臉皮一向薄,那能受的了謝小虎這樣直白的語言。
可是他說的又好像是事實,最後隻能結結巴巴的說著這幾個字。
“誰讓你忽然跑過來的,耽誤了我娶媳婦的終身大事。”
謝小虎嘴裏嘟囔著這幾個字,眼神還時不時的往門口瞟上一眼。
“伴兒,你剛剛聽見了嗎?她叫我謝先生。”
忽然想到了什麼,謝小虎滿臉期待的看著蘇伴兒說了這句。
“什麼?”
蘇伴兒一臉懵逼。
不是說女人才是善變的嗎?怎麼她遇到的男人一個個比女人還善變。
“先生啊。”謝小虎很激動。
“......”
他到底想說什麼?
“蘇伴兒,她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叫我先生,她沒覺得我是娘娘腔。”
謝小虎將蘇伴兒拉過來,坐在他旁邊,滿臉期待的等待蘇伴兒說上幾句。
“小虎,你、你本來就是純爺們兒。”
蘇伴兒有點支支吾吾的冒出了這幾個字。
聽了這話的謝小虎,一把把蘇伴兒抱進懷裏,“蘇伴兒,我真是愛死你了,要不是遇到了我們家小護護,我一定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