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千的身體移開,蘇伴兒才發現她的床前跪了一地的人。
他居然到這會才發現。
蘇伴兒仔細的看著他們的臉,有之前守在她門口的那兩個保鏢,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傭人,他們的身後還有一些穿西裝的人,那架勢看起來應該是歐陽千的保鏢。
鐵叔則是恭敬的站在這些穿西裝的人中間,臉上有一絲愧疚。
蘇伴兒將目光移向歐陽千,“你這是幹什麼。”
忽然把這麼一群人拉過來跪在她的床前是什麼意思,而且有些人她根本不認識。
歐陽千衝她邪氣的一笑。
他的手隨意的搭在沙發兩側,看起來帥的人神共憤,卻又那麼難以接近。
理智告訴蘇伴兒接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蘇小姐,您出了這樣的事,都是我們的失職所致,所以懲罰是應該的。”
鐵叔走出來恭敬的說道,那樣子好像是在像蘇伴兒請罪。
“這關他們什麼事?”
她自殺是她自己的決定,和這些人有什麼關係?
“這個是負責看守蘇小姐的保鏢,這個是負責蘇小姐一日三餐的傭人,這個是負責給蘇小姐收拾房間的人,這段時間,他們沒有照顧好蘇小姐,理應懲罰,而我是這裏的管家,別墅發生的一切我都難辭其咎。”
鐵叔一一道著所有人的罪行。
蘇伴兒這會才知道,歐陽千是要出氣,眼看這個男人拿自己沒辦法,所以隻能去折磨和她沾邊的人。
蘇伴兒這會才覺得,她這個人真是到哪都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
沐雲帆如此。
現在這些傭人也如此。
想著蘇正傑曾經還一心覺得她的生成八字會旺他。
說這話的算命先生肯定是個騙子。
“歐陽千,這不關他們的事,你別遷怒於他們。”
這個時候蘇伴兒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麼,隻能說著幾句毫無影響力的話。
“鐵叔,出了這樣的事,你說怎麼辦。”歐陽千冷冷的聲音傳來。
“少爺,我們甘願受罰。”鐵叔說話的聲音有些不安。
床上的蘇伴兒看起來有點蒙。
受罰,他要怎麼懲罰?
為什麼一向淡定的鐵叔看起來那麼不安。
蘇伴兒這麼想著,隻見一名穿西裝的保鏢從門外走進了,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鐵叔。
那竟是一條沾了鹽水的馬鞭,鹽水還未幹,滴在地上發出滴滴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不像話的臥室裏顯得格外的刺耳。
這個家夥不會是要......
“歐陽千,這...這不關他們的事,你...別怪罪無辜的人。”蘇伴兒著急的對著歐陽千吼道。
她的聲音虛弱,語速也有些減慢,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傾向歐陽千所在的沙發,看著沙發上的人。
“打。”
蘇伴兒的求情顯然沒有打動歐陽千。
鐵叔無奈,隻能拿起馬鞭,他的手有些顫抖,對著前麵的人開始揮動手上的鞭子。
臥室裏頓時哀嚎一片。
他沒讓後麵的黑衣保鏢打,他居然讓鐵叔打。
他居然讓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做這樣的事。
“歐陽千......”
深深的無奈感籠罩著蘇伴兒,她隻能兩眼通紅的低吼著歐陽千的名字。
不過歐陽千似乎對鐵叔的鞭打並不滿意。
很顯然,鐵叔並未用盡全力。
“你們幾個,一起上。”
這話歐陽千是對後麵穿西裝的保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