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說後心裏也是十分難受,天下道教派別雖然不同但是多數的修道之人都有一顆慈悲的心,寧舍己命,隻求保他人安寧。
曹皓聽後攥緊了猛砸了一下桌子,雙眼瞪得溜圓,大罵道:“奶奶的,那鱉孫真他媽該死,如果我當時在的話他媽的抄了他全家!”
馬大海白了他一眼讓他冷靜一下,又轉眼看我和師傅,“兩位道長,我們村裏的事……”
我聽的出來,他的意思是怕我們慫了打退堂鼓。師傅沉思兩秒道:“馬先生,我們一定鼎力相助。”
聽到這一旁的村長和馬大海都點了點頭,神色也放鬆了不少。
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恢複風水,其他的都是治標不治本。我們都早早休息,等明天一早就去上山一探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師傅便起身聯係吐納和步罡,到了七點多,村子裏才開始熱鬧起來,有了一絲生機。我和師傅帶著家夥出了院子,此時馬大海他們也已經醒了,師傅把想法告訴了他們,想找兩個認識路的人帶路,上山看看。
這可為難住了馬大海,這山上很不太平,用村民的話就是“髒的很”,山上充斥各種鬼怪。
“那,我找村長吧。”馬大海撓了撓頭,找到了村長。村長也犯了難,村民都不太願意上這山。
這時一個跟我個子差不多但是比我壯一圈的男人站了出來,用方言對村長說了幾句,這個男人陽火很壯,也是個長命相從麵相來看是個憨厚本分的人。
村長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對我們道:“就讓我兒子陪你們去吧。”我嚇了一跳,這個男的竟然是老村長的兒子。沒想到村長一家的思想膽識這麼高,突然又冒出一個聲音。
“村長爺爺,我也去!”我們扭頭一看,正是那個少女,村長皺著眉頭罵到:“小女孩子家摻和什麼!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嗎?!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給你死去的父親交代!”
看得出來村長很是照顧這個女孩,我想他們兩家之間肯定關係特別不錯,最起碼是忘年交。
“爺爺,鐵柱叔不懂普通話,我去了還可以幫忙翻譯,況且有兩位道長肯定沒事的。”琴之亦說道,這一下把村長說的啞口無言。村長看了看我們似乎在征求我們的意見,他自己確實不敢冒然下決定。
我點了點頭,“村長放心吧。我可以幫她。”我說道,師傅也沒有吭聲,隻是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備了些水和幹糧便上了山。
不得不說這裏沒有現代化的汙染風景還是屬於原生態的,偌大的天明國裏這樣的地方確實寥寥無幾。
不是能聽到各式各樣的鳥叫,猿鳴,各種珍惜的動物層出不絕。
這次上山曹皓和黃奇也跟了過來,一個可以處理突發事件,一個可以隨隊治療。進入了大山迎麵而來的是冰冷的氣溫,原本叢林就具有隔熱的功效,再加上冰冷的陰氣,也讓幾人打了個寒顫。
“慢著。”師傅突然停了下來,從包裏掏出黃色道袍穿上,又掏出幾張折起來的護身符遞給了幾人:“拿著,帶在身上。這護身符不能沾水,一會有什麼情況不能慌。有我們呢。”
幾人點了點頭,接過護身符裝了起來。“濤兒,羅盤,紙,筆。”我點了點頭,從我的背包裏掏出了這些遞給了師傅。師傅看了看羅盤,又眺望四周,提筆在本子上記下了什麼東西,又向前走了起來。
我們也隨即跟上,一般師傅帶著我的話都不會開陰陽眼,因為有我呢。一般的情況我就能對付,何況我現在有神器在手。他隻負責弄一些風水上的東西。
要說附近沒鬼,那鬼都不信,在我們四周不隻有多少雙充滿怨氣的眼盯著我們,但遲遲不敢動手。隻是遠遠的看著我們。
我是不鬼收到附近陰氣的侵襲,因為我背著純陽劍,穿著道袍。這些陰氣雖然濃烈但是仍被我阻擋了。
由於馬大海在城市生活久了,適應了魚肉的生活,加上年齡有些大,走了一會便吵吵著休息。
我們停了下來,我看到琴之亦有些發抖,身上的陽火也小了一圈,我趕緊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她的臉一下就紅了,低下頭小聲的呢喃了句謝謝。
師傅扭頭問鐵柱:“老鄉,這附近有沒有溪流或者泉眼?”
鐵柱大叔聽不懂,扭頭看了看琴之亦,琴之亦便翻譯起來,弄得跟外國人一樣。
鐵柱大叔摸了摸臉上卷曲的黑色胡渣說幾句又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我們大概明白了些,琴之亦翻譯後我們基本確認我們的猜測。
這時一個黑影從一旁竄過,速度極快,“什麼東西!”曹皓警覺的站了起來,掏出了三棱軍刺。
這時我們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