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局長問道:“由於你的身份特殊,上級讓我們封閉了所有的信息。你能說說你和張天熊是什麼關係嗎?或者把你能說的全說一下,這樣我們也好辦案。”
“張天熊可以說是我的情敵,我們都愛上了同一個女孩,就是今天被他殺得那個女孩。從開學他就處處針對我,仗著他爸爸是省委書記,是個富二代官二代。無惡不作。而且以下我說的話你們可能聽著覺得很不可相信。但是事實如此你們信也罷,不信也罷。”
我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有陰陽眼,就是能看到鬼。所以,我無意中知道了張江家裏養鬼,他用鬼殺死阻擋在他發展道路上的障礙。這樣不會觸犯法律,也不易被發現。張天熊曾用三個鬼分成兩次謀害我,但是我會一些異術,這些鬼被我消滅。今天我們辦完事,我從公園回來,正走到宿舍,就聽到身後一聲槍響,隨後南園園一聲尖叫。張天熊利用他爸爸的關係走私了槍支想和我拚了,但是被南園園擋住了。”說到這我開始有些哽咽,兩行淚流了下來。
“那他為什麼要殺你?”一個民警遞給我一張紙,局長又問到。
我喘了喘氣,“因為我和南園園訂婚他看不下去,還有我把他們家企業的股票買了下來,把他爸爸也抓了起來。他要殺了我,”
局長點了點頭,在場的民警開始議論。“好,我們會繼續調查。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嘛?”我搖了搖頭。
“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點了點頭,孔令把我扶了出去。
“你給快餐店打個電話,給所有的民警點一份宵夜。”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嗯好的。”
我推開了孔令,“不用管我。我去旁邊的酒店住一晚上。我的家夥呢?”家夥不能離身,法器在人在,法器亡人亡。
孔令剛要說什麼,我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此時街道上沒有了人,冷冷清清不時有幾輛空出租車飛馳在馬路上。
還好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我走進去買了一個安眠藥。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附近一家普通的酒店,開了間套房,吃了安眠藥倒在了床上。開始嚎啕大哭……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腦袋裏回應著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嘴裏嘟囔著:“我要活下去,帶著你的希望好好的活下去。”
第二天……
警方通知了南園園親屬,南園園父母千裏迢迢的趕了過來,走到寒冷的停屍間看到南園園已經失去體溫的屍體,老兩口失聲大哭。
我噗通一下跪在了兩個老人旁邊兩行淚流了下來:“爸,媽。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南園園是我的錯。”
南園園的媽媽哭的渾身無力,靠在南園園爸爸的身上,南園園的爸爸搖了搖頭,“孩子,不是你的錯。起來吧。”
我遲遲不肯起來,“園園啊,以後可讓媽媽怎麼過啊啊啊啊………”突然她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