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這句諺語說的就是李澤現在的情況,李澤大學剛畢業就北漂找工作,懷著滿滿的激情,確帶著失落而歸。
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但第一份工作第一個工作的地方幹的不如意還不說,公司還倒閉了,不得不說李澤很倒黴。
失落的李澤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坐上了回家的火車。透過窗口看著極速過去的夜景,聽著旅途村落中傳來的鞭炮聲,看看手機上顯示午夜零點的時鍾,李澤苦歎:“真是狼狽的過年方式”。
夜是漫長也是短暫的,淩晨五點多的時候,李澤下了火車,找了一輛出租車在談好價錢後,踏上回家的最後一段旅程。看著外麵熟悉又陌生的汝城,李澤心中暗道:“回來了”。
李澤家在農村,離汝城有著五六十裏路,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李澤回到了熟悉的村莊。
李澤拉著行禮箱,站在大鐵門外麵,懷著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還是膽怯還是害怕的心情敲響了家的大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自己父親,一個不高但很精神的中年人。還沒等李澤開口,父親笑嗬嗬的說道:“回來了,來趕緊進來,你媽剛剛還說你應該快到家了,給你下的餃子,做一晚上車還沒吃飯吧!吃吃飯休息休息”。
聽著關心的話語,李澤的心有很大觸動,千言萬語化成一聲:“嗯”。
李澤家有著上屋東屋和西屋,上屋有著三間房子大,是住的地方和客廳所在,東屋是廚房西屋是羊圈,西屋同樣是三間房,其中一間獨立出來,以前是李澤的臥室,現在是草屋。
“小澤這次回來還出去不出去了”李澤的母親端來一碗水餃問道。李澤的母親是一名平常的農村婦女。
“媽,等過了十五我準備再出去試試”。
“小澤你在電話裏說,你工作的那個公司怎麼了,當時在電話裏也沒說清楚”。李澤的父親問道。
李澤咽下口中的水餃,開口道:“我工作的那個公司是個小公司,老板虧了幾千萬不幹了,我們也解散了,本想在過年之前再找份工作,可惜沒有找到也錯過了買票時間”。說到這裏李澤有點低落。
“沒事,沒找到算了,既然這樣今年就別出去了,在家考駕照吧!順便給你找個媳婦把親事定下來”。李澤的父親安慰了一下李澤開口說道。
聽到父親的話,李澤心裏升起坑拒的情緒“爸我不想那麼早就說親,我工作的事還沒定下來,再說我還小”。
“小啥小,你今年都二十四了,你看人家鵬澤和你一樣大,孩子已經三四歲了,已經上幼兒園了”。李澤的母親開口說道。
鵬澤是李澤的表哥,叫呂鵬澤,他母親是李澤的三姨和李澤家是一個村的,所以常拿李澤和呂鵬澤比較。
“他不是不上學的早嗎?”李澤嘟囔道。
“你現在不是也畢業了,以前你還在上學,我們不管,現在你畢業了也該說了”。
“我……”
“好了,你趕緊吃飯吧!吃完睡會,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交給你爸和我了”李澤的母親很霸氣的說道,在李澤家李澤的母親當很大的家。
初一過完,李澤的父母就為這事奔波了起來,李澤為此煩不勝煩,隻能視而不見。
今天初六,村裏要出去打工的都在今天走,和李澤同村的一個表哥今天一大早就回城裏了,他在城裏一個裝修公司工作。有的是過完元宵節再走,李澤的大伯家堂哥還在家。村裏也冷清了很多。
國家進行扶貧政策,李澤他們大隊得到了扶持,在李澤不在家的一年裏,建了一個大大的新村,一排排房子整齊的坐落在以前是山溝的地方。李澤家是扶貧對象,因此分了一套房子,今天是搬家的日子,不是全家搬,隻有李澤過去看家。
李澤的父親在初四開始上班了,他是一個煤礦工人,是家裏的支柱,也是主要經濟來源。
晚上,李澤吃過晚飯後來到了新村,李澤的臥室裏已經擺放了今天搬來的電腦桌,桌子上放著筆記本電腦。
李澤是計算機方麵專業的,這台筆記本電腦是大一的時候買的,跟了李澤有兩三年了。
躺在床上,李澤在b站看完了自己追的番劇,打開手機上的翻看了起來。試圖通過這個讓自己忘記心裏的煩惱,今天父親下班回來說已經給李澤找到一戶了,準備過兩天讓李澤去相親。
李澤看著看著,感覺看不下去了,便放下手機準備睡覺,可是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外麵的冷風很大,風的聲音在李澤的耳朵裏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