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了,都是不堪的聯想……
“糖糖你……”
安向陽站在門口,極大的憤怒使他一向溫潤的臉都成了扭曲的模樣,“你竟然……”
他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臉上青筋暴起,眼底什麼東西瞬間崩塌了,林糖驀地掙紮,雙手被捆住,腿也被他死死按住,她動彈不得,“向……”
隻說一個字,便又衝進來兩個人,雙腿被蓋住,她聽到那人的聲音:“還不請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梁總!”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林糖你騙我……你果然在騙我……”
安向陽的聲音漸漸消失……
門再次關上。
房間裏,他掀開了被子,她的身體重新暴露在他眼前……
“你是故意的,”她突然道,身子顫著,連聲音都顫著,“你是故意讓他進來的,是不是。”
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我是個商人”他並不否認,語氣薄涼,“一件事既然做了,就要達到最大的利益才好。”
利益……
“你……”
“想說我變了?林糖,這樣不是正好,你一心為錢,我一心為利。誰都不是當年隻為情的傻子了,這樣,不好嗎?”
不好嗎……不好嗎……
心底有個尖利的聲音,厲聲叫著不好,那叫聲比身下的針還要尖細,刺得她生疼生疼……
不過短短時間,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她,他,和他。
他文身的手法嫻熟,在密密麻麻似無止盡的疼痛裏,她的大腿內側,終於又烙下另外一字:琛。
梁,琛。
他勾唇,似是滿意的模樣。
“你滿意了吧。”她直勾勾的盯著他,“我知道你恨我當年……現在,毀了我的生活,你滿意了嗎?”
他看著她,不語。
他的沉默讓她發了瘋一樣的難受,她聲音拔高:“你說話啊!你到底要什麼!要這身子嗎?隨便你再文什麼,隨便你怎麼糟蹋!這樣……你能滿意嗎!”
“梁琛!你你要做什麼便一並做了!給我一個痛快!”
看著她的模樣,他輕輕,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要妄想了,林糖。”說著,他慢慢解開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這些年,我不止一次想過,要是被我抓到你,該怎麼罰你的好……”
在她驟縮的瞳孔裏,倒印著他赤裸的上身……
那些堅實的肌肉和線條上,刻著她的名字……
“我沒想到一種法子,就文下一個筆畫,”他勾唇,目光緊鎖了她,“可直到寫全了你的名字,也沒有一種法子能讓我滿意。”
他說著,緩緩俯身,覆在她身上,聲音低啞又危險,“後來我決定,如果抓到你,就把這所有的法子都用上一遍。”
他抬手,指腹滑過她的臉側,“所以林糖,別急著難受,這才,剛開始。”
他的吻,重重落在她身上,那些安向陽尚未留下痕跡的地方,都被他發了瘋似的留下烙印,他吻得極重,唇舌離開時,便留下一片嫣紫的紅色……
她的身上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