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旁邊玩的又白，小手指著嬰兒車裏的寶寶，“弟弟長的好醜！像扒了皮的青蛙一樣！”
方繼輝有意走到又白身邊揉揉他的頭，“咱爺倆兒，眼光都一樣！”
原本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常寧，走到嬰兒車邊，“你出生時和這孩子一樣，好像還沒他好看，因為你爸爸沒有舅舅帥！”
常總深沉看向方繼輝，“出去聊幾句。”
方繼輝看完嬰兒車裏的寶寶，瞥眼常默，常寧你什麼眼光，我兒子分明比這小青蛙好看多了！
二人走出去，常默輕關上門，“公司的事，謝謝你！那些事，不急之後再說。眼下，寧寧是找回來了，她的病必須馬上治。牛柳這，我走不開，你替我帶她去程敬言那吧！”
方繼輝挑挑眉，“沒問題，費用常總自理。”
常默拍下方繼輝肩，“她的情況比之前更差，據她自己說，眼看著周禮被尼羅鱷給吃掉了，又受刺激，精神上有些自閉。我找到她時，她在非洲一個2000多人的小部落呆著，跟那些人同吃同住，天天給人家畫畫像，每天畫筆不離手。”
方繼輝幹笑兩聲，“她真把自己當畫家了！有件事，我想牛柳應當不會和你說，又白是我兒子，不管出於什麼角度，我都希望常寧好起來。”
常默麵上驚訝之色，一閃而過，“看來這麼多年，你真沒賠著！那我更放心把常寧交給你了！”
方繼輝領常寧進敬言心理谘詢中心時，常寧本來還有抵觸，看到程敬言，她倒是很配合地坐下了，“你的臉型特別好，我給你畫張速寫吧！”
程敬言臉上是一貫溫和的笑，“好，謝謝！咱們換個沒人打擾的地方畫。”
程敬言引著常寧往診室走，方繼輝看看常寧背上那個髒乎乎的雙肩包，“唉，我這是自虐有癮嗎，孕婦脫手了，又換來個神經病！”
方繼輝坐在休息室傻等兩小時，常寧出來了，走在程敬言身邊笑得陽光燦爛，臨告別時，還湊到他耳邊說句什麼。
方繼輝看著心中就不自在，假意寒暄著和程敬言道別，拉著常寧快步往外走，“你是不是黑鬼看多了，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
常寧斜眼看看外麵的大好的陽光，“你沒聽我說，他臉型特別好嘛，五官長的都不錯，有些人就適合做模特，我畫畫關你什麼事！”
方繼輝轉著眼睛勾勾唇，“你對他印象也很好吧？不過我看他對你印象，不怎麼樣？”
常寧又看看天上的太陽，沒回話。
“你看你，邋裏邋遢的。那個程醫生，心理醫生也是醫生吧，都有點潔癖，比較喜歡幹幹淨淨的人，比如像牛柳那樣文靜的。”
“屁話，你不如直接說，你喜歡牛柳那樣的！”
方繼輝一本正經的繼續自己的高談闊論，“不說別的，就是你這條三兩年沒洗的褲子，多髒！還有你這頭發，像雞毛一樣，真不行！不信你按我的建議試試？”
常寧又斜眼看看陽光，“我總覺得，我好像畫過關於陽光的什麼畫，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方繼輝挑挑眉，“走，咱先去換個造型，等下次你再來見程醫生，沒準他能幫你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