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你的公司幹我們什麼事情,還有叫你的人離我們家遠點,不準靠近半步,否則別怪我關某人不客氣。”關爸爸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
關媽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帶了一絲的哽咽說道,“我隻求你們不要再來打攪我們家柔婼。”
“……”穆淩峰無言以對,覺得說什麼都是錯的,隻好什麼都不說。
“我們先走了,節哀。”穆淩峰和司機兩個人隻有先行離開。
關爸爸很是不滿的看向關媽媽,“你幹嘛對他們那麼客氣,他們是還是我們女兒的人,仇人,你到底有沒有心!”
關媽媽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你以為女兒就這麼沒了我就很好受嘛,事後在追究女兒能回來還是怎麼樣!”
已經走下樓的穆淩峰聽得很清楚關爸爸和關媽媽兩個人的爭吵。
兩個沉默著。
不知道因為關柔婼離開的事情,兩個吵了多少次,鬧了多少次,隻是因為還接受不了關柔婼離開的事實,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現實終究還是現實,不會因為你的種種而變得可憐你不會讓它發生。
每個人看待事情的眼光不同,就會有各種爭議的存在,原本隻是一件芝麻大點的小事情,也會因為他們變成巨大的雪球,越滾越大越來越重,直到無法承受而爆裂。
媒體的熱度不減,事件的嚴重性催化劑一般的膨脹,聲音也是兩邊倒,不過大部分都是站在同情的角度。
雖然如此,謾罵的聲音也不在少數,本來是言語上的問題,現在已經演變成了在現實生活之中。
那群示威的人也不知道是誰請來的,打著為珍妮佛討回公道的橫幅,跟那些記者混雜在一起在公司門口。
導致公司的員工沒辦法正常上班工作。
穆淩峰也不想看到如此,想要快點將事情結束,也算是給珍妮佛一個瞑目的理由。
從珍妮佛家出來以後,穆淩峰讓司機就在這裏,自己回去就可以,已經派了人過來,讓他們辦理珍妮佛的後事。
畢竟珍妮佛是自己親選進公司的,若是沒遇到自己,或許他能夠平凡的活著吧。
現在追究對錯之類的似乎已經沒了什麼意義,隻是不要在讓後麵的人在走上珍妮佛的老路,所以穆淩峰隻能夠趕回去。
將事情辦妥之後,穆淩峰將機票改簽到了中午的,半個小時後,穆淩峰出現在頭等艙。
穆淩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心裏很是亂,或許是因為珍妮佛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和莊妍最近的感情吧。
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外人弄的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
而且還是個不相幹的女人,對自己來說根本沒有存在感的人。
不知道那天的警告那個女人有沒有當成真的,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若還是厚著臉皮繼續待著,自己會毫不猶豫的讓人親自送她離開。
千萬不要挑戰自己的底線,一時的縱容不代表任何人可以挑戰。
自己也不清楚觸碰到自己的底線到底有多可怕。
緩緩閉上雙眸,這些事情讓自己想的頭疼,索性的不去想那些東西。
寒風瑟瑟,冷冷的空氣打在臉上有些生疼,街上的人都裹緊了衣服。
玫瑰站在台階上,許涯幾分鍾前打來了電話正在往這邊趕過來,許默看到玫瑰哆哆嗦嗦的站在門口走了過來,“平常中午不是不回去嘛。”
“……”玫瑰白了許默一眼,這個許默怎麼工作之中話這麼多,難怪穆淩峰說讓許默無論何時管好自己的嘴巴。
說話間,玫瑰看到牆那邊杜子騰上了自己的車子,車子卻在反方向掉頭。
見說著話的玫瑰看向自己身後,許默擋住了玫瑰的視線也回頭看去,“在看什麼!”
玫瑰一把推開了許默快步的向那邊小跑了過去,弄的許默愣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的。
本來打算追上去的,許涯的車子停在了腳邊,許涯落下車窗,“風這麼大怎麼在外麵,在裏麵等我就是了。”
上了車子,玫瑰讓許涯快些開車子向手指的方向開,“怎麼了?”
“你就在點開就是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玫瑰的臉色異常的難看,許涯快速啟動了車子,向玫瑰手指的方向開去。
玫瑰伸頭探腦的不知道在找什麼,弄的許涯也跟著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