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陸修煜把電話打給了母親翠蓮,母親接到陸修煜的電話,沒有任何的驚訝,而是十分平靜的對陸修煜說:“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隻是這個結果來的早一些。”
“媽……原來你們都知道?”
“是,不僅知道,還一直為這件事懺悔不已。媽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後不要急躁,抑鬱。”
“說吧,我聽著呢。”
“十幾年前,那一場人為的大火,你當時和蘇威武的女兒蘇白就在德勝房地產公司門口看流星雨,因為那晚有幾十年少見的流星雨。當大火蔓延,燒塌了十四層大樓時,你和蘇白被坍塌下來的廢墟壓在地下。蘇白最先被救出來的,你是第三天才被救援隊的人從廢墟下找到,送到醫院救治,人是蘇醒了,可你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什麼?這些你為什麼才說啊!”陸修煜對著話筒咆哮。
“兒子,你冷靜一下,我不讓你知道,就是怕你受傷。其實,蘇白和你是有姻緣的,蘇威武有一顆翡翠玉墜,是雌性的雞婆,你也有一顆和她一模一樣的翡翠玉墜,是雄性的雞公,你們本來是應該到一起的,可是,陰差陽錯,你與海琉走到了一起……”“媽,我怎麼一點印象沒有?啊?”
“兒子,當你的那串玉墜和蘇白的那串拚接在一起時,就會記起以前的事情了。”
“啊!媽,蘇白和我是真的有姻緣嗎?”
“是的,但是,你祖父的行為破壞了你們之間的緣分,我覺得你們已經不可能了。”“好吧,媽,我馬上回去,您也別上火,這件事先別告訴我爸,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
“嗯,兒子,媽知道了。”
陸修煜去了南京公安局,當局已經海琉報案的情況落實了,並移交給北海市公安局調查中。
回到北海市的陸修煜,很快找到了在北海醫院看護母親的蘇白蘇澤,陸修煜在病房看望了蘇白的母親,叫出蘇白,在醫院前麵的公園。
蘇白很平靜的說:“陸總,你找我有事?”
陸修煜咬著嘴唇,“蘇白,我記起來了,我就是當年那個陸朗,我曾經答應過一個女孩,長大後,要照顧她一輩子,可是,現在,陸朗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蘇白忍著眼淚,說:“過去的人,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曾經在那場大火中失憶了,所以,蘇白不怪你,蘇白等了十幾年,雖然,結果不是我想要的,可,我們還是共同祝福,所有活著的人吧。”
這時候,蘇白的電話響了,“杜楠茜,我在醫院公園裏。”
不大一會兒,一位英俊瀟灑的穿一套白色西服,紮著藍領帶的男人大踏步走了過來。
陸修煜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這個人才是最合適那個從小愛哭鼻子,喜歡賴在他背上不下來的小女孩,蘇白。
陸修煜向杜楠茜投來微笑,對蘇白輕輕的說:“蘇丫頭,可以再叫我一次:陸朗哥哥嗎?”
杜楠茜朝蘇白投來鼓勵的目光,蘇白走過來,叫了一聲:陸朗……哥哥。”就在陸修煜返回陸氏集團辦公室時,接到家裏母親打來的電話,祖父陸嘯天服毒自殺,留下一封遺書。
與此同時,南京警方在飛機場候機室當場抓住,準備潛逃出境的海青山。
一切塵埃落定,陸修煜帶著如釋重負的心情,開車向北海岸奔去,海琉正等在那裏。
蘇白和杜楠茜準備在下個月八月十五訂婚。
陸氏集團重新掛牌那天,蘇白和杜楠茜,蘇澤都到場祝賀。
在剪裁儀式上,陸修煜滿麵春風做了講話,陸氏集團大樓前,員工們穿著職業裝,站成方隊,聆聽陸氏集團新任總裁陸朗的上宣言。
這時候,遠遠在隊伍後麵,坐在輪椅上的陸長侖和妻子翠蓮,欣慰的笑了。
陸朗講話完了後,向大家介紹了陸氏集團副總裁陸軍,陸軍做了講話。他老淚縱橫,講到激情處,哽咽數次。
陸朗上前替他擦拭眼淚。
這時,一輛紅色林肯車緩緩駛來,車子停在會場外,從車裏走出盛莊的海琉。
所有的員工都把目光齊刷刷投向海琉。
隻見海琉款款走向主席台,朝著陸朗走去。
陸朗迎上前來,拉過海琉的手,對大家宣布:各位員工,各位朋友,今天是陸氏集團重新掛牌開業的日子,在這個喜慶的日子,我再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下個月的中秋節那天,是我和海琉定親的大喜日子。
同時,我的好朋友蘇白,杜楠茜也將在那一天舉行定親儀式。
共同祝福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