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糾纏的肉體中掙紮出來,一隻玉手意猶未盡的從我身上劃落到床上,女人慵懶的縮了一下身子又睡了過去。我用手輕輕撂了撂那柔順的金色長發,嘴角帶著一抹溫情 的笑意,在她臉上輕輕的一吻。
我穿上衣服來到窗前,拉開窗簾點上一根煙,透過淡藍色的煙幕注視著黎明下的城市。
在我對麵是一處廣場,三個小時後這裏將成為世界的兩個焦點,一個是在競選中獲得勝利,美國最富州的州長將在這裏發表就職演講,另外一個焦點就是他將在演講中突然倒在我的槍下。
飛舞的彩球,各種彩帶隨著微風飄揚。
我手托著望遠鏡,向著四周觀望。在廣場上人頭攢動,鏡頭裏一個小女孩在母親的懷裏,探著頭在四處的張望。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可愛的像個洋娃娃。
普通民眾是可憐而又可愛的一群人,可憐的是他們總是輕易的倒在政客的一兩個口頭許諾下;可愛的是這群人隻要有人繼續給他們許諾,哪麼他們就會忘記以前,更瘋狂的去擁護。或許這就是簡單人的生活,有喜有悲,至少比起我這個殺手來說,他們的生活是要安穩的多。
放下望遠鏡,抬起頭,用手摸了摸上嘴唇那片性感小黑胡。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副警長,這個職位並不高,但是足以在不受人懷疑的前提下完成我的獵殺任務。
我並不急於出手,目標還沒有進入預定的位置。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渡過,廣場上響起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這是一輛巡邏的警車開過來,我慢慢走過去,對車裏探出頭來警察說:“有什麼事嗎?”
“sir,很抱歉打擾您,不過我還是要冒昧的問,這裏有什麼可疑的車輛或者可疑的人員沒有?”
“可疑?”我故意晃著頭,想了想道:“這裏除了負責防衛工作的我以外,沒見過其他的可疑的人,或者你可以把我帶回警局審問一下。”
我說的可是真話,除了我以外,這裏確實沒有可疑的人。
小警察不是很適應我的玩笑,很顯然,用行話來說這是個雛兒,就是剛從警校畢業出來,懷著懲治所有罪犯的遠大理想而投身到警界,其實他並不知道警察這行不是光憑理想就能混得開,隻要沒在街頭槍戰中殉職的話,給他一年時間保證會成為一個老油子,和各大幫派關係密切的老油子。
“這裏隻有這幾輛車子和一群州長的忠實擁護者,我的人五分鍾前就檢查過了”我又說。
警官看了看我,笑著說道:“哦,既然長官在,那麼我就不打擾了。”
“嗬嗬……”我也跟著笑了笑,“沒問題,出了事你找我就行了,我負責。”當然了,如果你還能找到我的話,我會負責的。
“哦,稍後再見。”警官說了一聲,一旁駕駛座上的助手就開動了警車。
我笑著說,“好的,稍後見。”
警車開走了,我笑著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望遠鏡的鏡頭對著剛才那可愛的小女孩,柔順的金色長發被清風吹動,大大的藍色眼睛透漏著調皮可愛。
要是我和凱瑟琳也有這麼可愛的孩子,那就好了。聽說混血兒大部分長的都好看。如果我和凱瑟琳的孩子真的有一天出生了,會不會也想這個小女孩一樣可愛呢?
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有些不道德的偷看人家小女孩。而當事人卻全然不知,兩隻小手,做著可愛的動作,時不時的又抓抓她母親的頭發,真是個調皮的小丫頭。
正在我偷窺這小女孩的時候,一張美麗的女人的臉進入了鏡頭。就在我的視線剛要離開的時候,我不經意的發現了這個神秘女人細小的動作。
我看到她把手伸進了上衣裏,位置就在那對豐滿的有點過頭的咪咪下麵。我發誓我不是有意的,因為我注意到胸前的一個別致的胸針,對於平常人來說,那的確是一枚價值不菲精美絕倫的蝶形胸針,但是對於我這個資深殺手而言,那是一個南美的殺手組織的標記,隻要給錢什麼都敢做的恐怖組織。蝴蝶眼睛上的兩粒紅寶石意味著這個女人是這個組織中的頭目。
看來我遇到了競爭,為了我的錢能順利到手,我必須在解決州長之前先悄無聲息的解決她。
當她的手從衣服裏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太手中多出來的一個很小的黑色的東西。
我趕緊放下望遠鏡,向著可愛的女孩和那個神秘女人走了過去。
演講台上主持人已經對著州長的支持可是說道:“女士們,先生們,下麵有請我們親愛的州長。
時間緊迫,我已經看到那女人開始慢慢抬起了手臂,借著女孩和她母親的的身體坐著掩護。我趕緊快速的擠過人群,我可不想被人攪亂計劃。
當我快速的到了女人身後,她已經做好了開槍的準備,我上前一步從後麵輕輕貼住了女人,雙唇貼著她耳邊的發髻輕聲說道:“親愛的,不要動,我可不想引來太多人的注意。”我的一隻手已經穩穩的貼在她的脖子上,在旁人看來,像是一對情侶在做親昵的動作,但是兩指間刀鋒的銳利已經劃開了她脖子的表皮,隻要再進一步,就能讓她在短時間內動脈大量出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