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傑,明日一定要尋他麻煩,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柳輝咬牙道。
“既然莊宣連殺兩人,我們身為團隊的一員,自然不能落後,一定要殺了他們,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張鴻的女屍沒有折損在妖獸麵前,卻折損在自己人手裏,當真是可笑。”祝英台冷笑道。
莊宣等人不在顧忌身後的打鬥,朝著曆練城池飛奔而去。
在莊宣四人離開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紅衣女屍被摧毀成碎肉,一道淩厲如獵豹的身影厭惡的拍去身上碎肉。
這是一名僅剩下右手的青年,他瞥了眼一死地麵的碎石和兩具屍體,眼中寒光愈發凜然:“剛才那兩個團隊在這裏廝殺?”
“是打敗大楚人的劍修莊宣那個團隊!”
一個肩膀站著白鼠的青年聽著耳畔吱吱吱的叫聲,麵無表情的說道。
“可笑至極的劍秀,如果不是三皇子有上官雙喜的幫助,他能斷絕大楚邊境城池的水源?要不然這一次跟大楚對戰的便是二皇子,而出名的則是我,不是他莊宣。”
獨臂青年怒哼一聲,殺意愈發的強盛。
“這次考核完成後,學院肯定會頒發官職下來,齊山,機會有的是,不急於一時。”帶著小白鼠的青年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
齊山掃了眼地麵的殘肢斷體,眼中憤怒的火焰愈發的強烈,聲音透露著冰冷的殺念:“我的方天畫戟本來讓張大師鍛造的,大楚白河城萬千生靈本來要灌入我的神兵之中,就因為昨晚三皇子戰勝大楚薑山,讓張大師將那萬千生靈注入一把劍之中,而我的方天畫戟材料被當做鑄劍材料,二皇子不給也不行。
現在方天畫戟過一段時間就要變成一把劍,而且還要被三皇子當著眾人的麵賞給莊宣,那把劍是我的東西,決不能落入別人之手,在三皇子沒有賜劍給莊宣的時候,他必須活著,等他拿到那把劍,我在尋找機會將他殺掉,然後將劍重新回爐塑造成方天畫戟。
但是這口氣我不能憋著,莊宣不能死,但是他身邊的人要死,祝英台和柳輝都是偏遠之地的人,張鴻更是可笑的趕屍道的傳人,殺之也沒有老怪物蹦出來,就拿著他們先開刀。小鼠,他們的行動就交給你監視了。”
“先看明天什麼任務吧,清晨要到了,沒機會在追上他們了。”小鼠點點頭,他是一名馭獸師,能跟自己的靈獸共享視野。
……
清晨,曆練城池的大門打開,莊宣攙扶著張鴻進入房屋之中,扶著張鴻躺下的時候,泥鰍怪的頭顱就掉落在床頭之上。
失血過多的張鴻被莊宣小心翼翼的扶著躺下,心中大石落下,右手剛好輕輕放下,結果碰到泥鰍怪頭顱上麵的毒刺,隨即大聲的慘叫著,一邊慘叫做起來,用腳踹走泥鰍怪的頭,結果是腳底板也被毒刺紮到了,“啊,我的手,我的腳……我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我付出這麼多,最後活下來容易嗎?最後休息一下都不行?老天你這麼跟我過不去?”
這是莊宣在城門交給馬婆婆觀看的任務物品,馬婆婆沒有收繳上去,而是讓莊宣自行處理,他可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祝英台和柳輝此時也灰頭土臉的進來,看到淚流滿麵的張鴻就像看到救星一樣的哭喊著,“祝兄,柳兄,救命啊……快幫我看看……我的手臂和腳底板被泥鰍怪的毒刺紮住了……我感覺我體內充滿了劇毒……我本來失血過多要昏過去的……結果現在精神百倍,這是不是回光返照?救救我啊!”
莊宣徹底看清了,張鴻的手臂腫起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紅色痘印,而腳底板則是徹底腫起來,跟豬頭差不多大了,很顯然手臂被泥鰍怪毒刺傷的不深,而腳底板則是深一些。
“張鴻,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莊宣有些無語的拿起泥鰍怪的頭顱,然後用手指摸下毒刺上麵的毒液,思考了一下,然後鼓動體內真元,變化成水屬性力量,包裹在口中,然後將毒液吞入口中,開始此時毒液的毒性。
“啊……現在我開始覺得渾身酸疼……啊,我要死了……你們要救救我啊,我可是損失了紅衣女屍,我體內鮮血失去過多,毒液沒辦法從我手臂可腳底板進入我內髒,手臂我自己來吸毒,腳底板你們誰幫我吸毒?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我現在已經感覺到遍體生寒……快點,張兄,莊兄,柳兄……啊……”
張鴻在床上伸出腫起來的腳丫子大聲的慘叫著,一邊淚流滿麵的看著麵色怪異的莊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