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1 / 2)

柳岩看著信封中的書信,並不多,隻有幾張紙而已,也沒什麼真正通敵賣國的證據,隻是隻要有心人利用,便可以對李連英不利。

“這是你找到的?”柳岩看著白茵,有點不敢相信。

“不是,這是我偽造的,”白茵很直接地否認,“這種東西即使是瓜爾佳高斯也不會留下,隻是我當年模仿過李連英的筆跡,而我在遼源時偷到了高斯的印章。”

這的確不是李連英的東西,甚至若是熟悉李連英的人可以發現這筆跡中帶著青澀與豪氣,而如今的李連英,一手毛筆字沉穩不失大氣,隻是這是二十幾年的信,有著那樣的感覺反倒是正常。

白茵猶記得當年讓李湘蘭偷偷帶著李連英的手稿給自己,每晚都要在月光下自習模仿,那時天真的她以為,隻要有一封字跡一樣的信,母親就可以過上與李湘蘭的母親一樣的生活,富貴安康。

“茵兒,你可知曉,這要是送出去,左相可是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了。”柳岩還是忍不住提醒白茵,不是不想快點查到李連英,李連英在朝中二十餘載,手下不知多少學生,他雖然沒有掌握軍權,卻也是跺一跺腳便可以左右朝中形勢的人,如今不管他是不是有策反之心,即使沒有,司馬淩也會找出理由讓他離開,臥榻之下,怎容他人酣睡,司馬淩是一頭隱忍的老虎,他忍了十幾年,甚至連自己所愛的女人也放下了,隻為有一日可以將所有的皇權重新收回手中。或許司馬淩不是放得下自己愛的女人,隻是他更愛皇位。

“自然知曉。”回憶起當年自己的行為,白茵忍不住回憶那樣的時光,雖然苦,但是母親對自己很疼愛,隻是,或許是年月長了,母親的容顏已經漸漸模糊,唯一還一直記著的就是母親懷裏的溫暖。

柳岩低下頭檢查了信件,紙張是陳舊的顏色,墨跡的色彩也是,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什麼特殊處理,看著是陳舊的顏色,印章也已經褪色。

“你是怎麼做到的?”

“紅舒配置了藥水炮製的。”知道柳岩問的是什麼,白茵如是回答。

“嗯。”柳岩沒有多說,其實司馬淩已經查到了一些李連英的罪證,李連英在朝裏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汙點沒有的,隻是現在查到的也隻是不傷大雅的事情,所以柳岩現在才煩惱。隻是當聽說這其中有紅舒的幫忙時,不得不說,其實心裏是不痛快的,可是這麼多年了,自己當初就是把白茵當成別人的替身,或許這一直就是他與白茵之間最初的問題吧。

“聽說滿族有和親使者過些日子要來京城。”柳岩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白茵詫異地看向柳岩,見他神色正常,才點了點頭,好半天,才問了一句:“是誰過來呢?”

“聽說有華碩,其他人不知道。”

“是嗎?嗯,知道了。”白茵有些失神,過來的是華碩嗎?會不會有別人,有認識的人嗎,可以打聽到新蘭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