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三月,草長鶯飛,煙花迷眼。
江南的女人,也如這江南的三月,說不出的煙雨迷蒙,說不出的濃濃切切。
柳岩是京城裏酒樓的老板,說是老板,卻總不見個人,整日裏拿了酒樓的收入到處遊玩,幸好他還有其他產業,不然,真真把家給敗了去了。這日,與幾個書友同窗詩詞歌賦了幾句便說道江南,頓時生了向往之心,來了這煙雨迷蒙的江南。
一路走來,卻是花了許久時間,本就是路途遙遠,再加上他不趕路,愣是把原來的路程花了兩倍的時間走完,把千裏冰封趕成了春意濃濃。自己也把這一路的民俗風情,地方特色摸了個遍,到了江南,正是草長鶯飛的時節。
柳岩到了揚州,立刻著人安排了客棧,準備在揚州好好遊玩一番,早有了這打算,自是把一切讓人安排了妥當。現下正是三月,萬物複蘇的時候,揚州不似北國,還留有冬日的蕭瑟,想想京城,柳岩不禁與眼前的景色對比,怕是,還是白雪皚皚的景象吧,而揚州,確實亂花迷眼,愣是讓看慣了北國風光的柳岩生出別樣的歡喜。
揚州是煙花之鄉,這“煙花”二字卻是有不同的解釋的,一,是指那三月漫開之花;二,卻是指那一年四季惹人難忘的秦淮之花了。柳岩不是什麼儒生,用很多看不慣他的人的話,他不過就是個滿身銅臭的生意人。柳岩是不是滿身銅臭自己不知道,反正錢沒少賺就是。生意人,自是對煙花之地熟悉非常的,不是正人君子的柳岩自然也免不了俗,用他的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他是享樂主義者。
到揚州的第三天,除去了路途勞累,柳岩便開始體驗著揚州之行了。俗人柳岩前天晚上便囑了人備了馬匹。揚州不似北國,自然是不可以恣意馳騁的,隻是習慣了騎馬的柳岩卻是不願坐在轎子裏出門的,完全沒了個自在。騎了馬,出了城門,到城外溜達了一圈,真真是淺草沒馬蹄,亂花迷人眼,紅紫芳菲的春日啊,少了幾分自家的豪曠,卻多了份淺淺的呢噥暖色,讓人喜得緊。
騎馬,觀花,衣袖留香,卻是真真盡了興,若是。。。有佳人陪伴,想事更加愜意了,想到此,柳岩笑了笑,俗人,俗啊,卻是真心歡喜了。
柳岩在揚州卻是不急的,隻是騎了馬,繞遍了揚州城外的小橋流水,後來便不騎馬了,每日帶著小廝,緩緩地走在這街巷弄子裏。江南的房子大多是依水而建的,而巷子卻是曲曲折折,狹小的,隻兩人寬,走在裏麵,似乎隨時會迷了道,亂了路,卻總是在以為無路時發現新的巷子,似迷宮般,到讓柳岩喜得緊。
柳岩走在這曲曲折折的小巷子裏,愣是生出了幾分喜愛之情,卻又想到了自己看過的奇門八卦的書,兩廂一比較,卻覺得這巷子真有點那麼的味道,不禁笑了自己胡思亂想。走在巷子裏,偶爾聽到牆裏牆外的一些聲音,似遠似近,軟軟的江南音調,如這水鄉的風,輕輕柔柔,如這水鄉的女子。。。
“卿穀,可還記得昨日在客棧門外看到的白衣女子?”想到女子,柳岩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公子可是指那白姑娘?”小童子倒是機靈的緊,圓圓的眼睛咕嚕嚕一轉,便想到了是誰。
“白姑娘?你是怎知她名諱的?”
“噗——,”見自家公子明明自己問的人,卻好似一點都不知道事兒,小童忍不住笑了,“公子,你隻惦記美人了,卻忘了打聽了。”
“哦?卿穀如今可真是知曉你家公子心意啊,說說,你如何知曉?”
“公子啊,你昨天看著人家姑娘發愣的時候我就給你打聽好了,哎呦哎呦,別敲腦袋,敲壞了可就不記得了。”童子卿穀倒真是個惹人愛的孩子,調皮卻惹人喜。
“好了,不鬧了,快些說。”柳岩實在是拿卿穀沒辦法,盡然開始取笑自家主子了,唉,管教不嚴啊。
“嘿嘿,公子,那白姑娘可是揚州出名的清官兒,你是不知道,聽說揚州不少達官貴人相爭,卻隻為聽她一曲呢。”
“哦?如此妙人。。。隻是。。。卻不知是哪裏人?”
“嘿嘿,公子,昨天的鬆糕可真是爽口。”童子卻故意不說,愣是討起了巧來。
“你這個潑孩,真真該打,說便是了,我何時虧待了你。”柳岩心中暗歎,真是自己太縱容了,小家夥居然敢跟自己討價還價了。不過,那白姑娘卻真是。。。原以為是哪家姑娘,卻不知,那樣清新的雅人,居然是青樓出身。
這是偶第一次寫文,如果寫的不好,有建議希望能給我提,謝謝
我的qq是403015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