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天空的顏色,當小鹿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的時候了。
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了懸崖邊上,陪伴著她得,無非是那已經紅得通透的碧血劍,在此刻,她感覺體內正流轉著源源不斷的內力,但是當她想起爬起來的時候,她的腿,仍是毫無任何直覺。
“究竟是怎麼回事?”小鹿子四處打望著,“尊者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不行我得下去看看。”她自言自語道:“建峰呢?究竟是誰送我上來的?”
這空有一身內力,也隻能雙手運功,小鹿子有些說不出的苦來,她費力的用碧血劍支撐起自己,勉強的站立了起來,但維持不過三秒,她又立馬給縮上了地麵去。
突然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搞不懂尊者如此安排是為何意,正當她迷惑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口袋裏頭是沉甸甸的,她坐在地上,好奇的將它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
當她仔細翻著裏頭的東西時,卻發現了那張燒了邊角的照片,而旁邊還有著一張紙條,是建峰留給她的。
建峰說他已經好了,但是他要走了,此生執念便是複仇,還告訴小鹿子一定要好好的,不用在等他了。
“為什麼?”
小鹿子一下子懵逼了,想到這建峰竟能一絲不苟的寫下這封信,想必他的勢力是恢複了,但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在她正處於迷茫的時候,楚生已經飛奔了過來。
今日的他穿戴著一身白色,許是見到了小鹿子的原因,他今日裏頭的心情是顯得格外的好。
“劉鹿鹿。”楚生驚喜的喊了聲。
“嗯?”小鹿子詫異,“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楚生反問。
在這個時候,楚生見著這雙腿盤在地上,顯得無力的小鹿子說道:“劉鹿鹿,你這腿是怎麼了?”
小鹿子的目光也一下子注意到了自己的腿上,她回了句:“還能怎麼,就如同你看到的樣子。”
“你這失蹤了一個月,你師傅師叔都急瘋了,若不是昨日我師傅前來告訴我們等上一日即可,他們估計已經又跳下這懸崖找你來了。”楚生訴說道。
聽楚生這一說,小鹿子臉龐浮過輕輕的笑意,她說:“又讓師傅師叔為我擔心了,不過讓他們看到我如今這樣子,不知又要著急成什麼樣子了。”
楚生也是笑著,他走上了前去,一把抱起了小鹿子,然後欲騰飛之際,隨口說道:“能活著他們既然不會急了,倆老的心態,不見得比你差。倒是你,總是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你都還沒見過他們,怎麼知道他們見到你到底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麵對楚生的無意調侃,小鹿子已經不想搭理,她問:“如今軍中局勢如何。”
想了一想,楚生調皮的問道:“那劉鹿鹿你是想聽好消息,還是想聽壞消息呢。”
“啊,還有壞消息啊。”小鹿子想了下,便說:“那我先聽好消息吧。”
“那我可報喜不報憂了哦。”楚生笑笑。
“你快說。”小鹿子催促著。
“別急啊。這懸崖峭壁的,一會兒我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怎麼辦,那豈不是夫妻雙雙把家還。”楚生不覺又開了個玩笑,許是見著這小鹿子過於興奮了,和她又說了這麼多話,楚生一下子變得心花怒放了起來,儼然不是平時裏頭那玩世不恭的樣子了。
剛說完,楚生就一直抱著小鹿子飛啊飛的,小鹿子倒是覺得這個人肉墊子還蠻不錯的,索性就抱著碧血劍,開始閉著眼睛冥思了起來。楚生的速度並不快,當她看著這小鹿子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享受的時候,心裏頭是美滋滋的。
過了一會兒,小鹿問:“你說軍中有個瘸腿的女將,是不是顯得有些尷尬了?”
“哈哈。”即便還是空中運著功,這楚生也笑了起來,他滿臉寵溺的望著這個大將軍,笑話道:“尷尬是尷尬,畢竟將軍的馬兒要多加幾匹了,要不然我去同皮鞭二說說,叫他將那已經跑去養老的神之毛驢給你弄來,到時候你直接騎著毛驢上戰場,這毛驢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它精啊,本王最喜歡的就是它那怕死的樣子,總能惺惺作態的開心的做個縮頭烏龜。”
“啊生貴人!”小鹿子睜開了眼睛,使勁的瞪了楚生一眼,她說:“你說什麼呢?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就當著我的麵說我毛驢的不好,你好意思嗎你,況且,那驢蹄子可是幫你運過你家祖傳的碧血劍的,若不是它膽子特小,處處小心謹慎,你還能瞅見這碧血劍嗎你,要我說啊,這驢蹄子的作用可是比這碧血劍都還要大呢。碧血劍,你說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