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朝芽別院搜查的教徒慢慢去往了別處,原本繁雜的別院卻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
朝芽問道:“神啊!你要和我交代什麼呢?”
路癡瞅了瞅四周,確定沒人了,便一下子拉起了朝芽,往著那竹林飛了去。
她的速度超級快,朝芽還來不及反應。
接近早晨了,不知不覺兩人踩在了地麵之上,那土裏的芳草不自覺的便打濕了兩人的鞋襪。
當朝芽見著那竹林中躺著的那個女子時,一臉驚訝。
“所以,今晚闖入大牢的人,是你?我的神!”
說完之後,朝芽又驚又喜!他真的想將路癡一下子抱起,然後向全世界宣告,這就是他的神!
在他心中當之無愧的神!
“朝芽,到時候我還需要將她就交給你照顧了,現在朝忌回來了,這選擇教主一事必然迫在眉睫,而我感覺朝忌已經不是往日的公子了,所以,這個教主必須是我。”
是的,路癡沒撒謊。她必須做上教主,到時候在她所配置的藥東窗事發之時,才能來個神不知鬼不覺。
路癡上前,扶起了習萍來,見著她還是昏迷不醒,便開始運用起了內功為其療傷。
這時,習萍喃喃自語了句:“公主...”
想來,習萍還不知道救她是路癡吧。
想來,她將晚上救她之人當作了公主了吧。
路癡笑了笑,公主?
所以她輕輕在習萍耳邊問道:“習萍,公主是魔西對嗎?”
習萍並未回答,而是再次喊了句:“公主...”
其實,如今她說與不說,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
今晚朝忌與凝衣上演的這一出,很明顯就是為了魔西準備的,但純屬誤打誤撞,讓路癡跑了進去。
所以,路癡第一時間便反應過來了。想必,魔西已經暴露,所以,她很有可能成為朝忌和凝衣下一個下手的目標。
但此刻縈繞在她心中的,還有一個疑問,便是她是朝忌之妻,凝衣曾經所愛,所以他們真的下得去手嗎?
當然,在這一點上,路癡顯然是單純了些。
男人的許多心思,又哪裏是她一個女娃子家家能感受得到的呢。
就像那日裏,朝忌對她行徒不軌之時,她隻剩下滿臉的錯愕。
在路癡為這習萍療傷的同時,正是善儀被處刑的時刻,而她終究是沒熬過那一層一層火焰,最後求著旁邊的教徒殺掉她,但事與願違,她終究是心髒極具跳動而死。
而通天教中,今晚還有一件大事。
便是朝忌與魔西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今日天牢裏的那出戲,本就是朝忌為魔西準備的,奈何她竟逃過了這一劫。
所以,既然沒辦法讓她招認。
“殺了她!”凝衣對朝忌說到。
此刻的他們,已經站在了魔西的對立麵。
魔西咬咬牙,冷冷道:“你們憑什麼懷疑我!我貴為通天教左使!按理,你們還沒資格如此同我說話!”
奈何如今的魔西就算抵死不承認,這朝忌和凝衣已經抱著殺死她的心。
所以,今夜裏免不了一場惡鬥
朝忌使出銀針,述的便往魔西身旁飛了去。
魔西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往著跑遍一側便躲開了。
“好!朝忌,既然你不念及昔日夫妻之情,也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