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裏便橫生生出了一個大窟窿來。
朝忌聽見這響動,立馬追了過去,狠狠的往原本路癡站立的位置使出了幾顆銀針。
但他的速度,又怎及路癡的速度。
畢竟是天天跳斷天涯的人,她的速度必定是穩又快,而且從來都是敢冒險。
見著朝忌已經被自己引誘,路癡暗自偷笑,這朝忌不說話,便是以為自己還不曉得他的存在,所在在暗中想要偷襲自己。
但認識朝忌那麼久,多多少少,他的性子,她是明白的。
曾經,她承認她是利用了他。但如今,她已然和他兩清,又特別是那個悲愴的夜晚。
路癡穿著那身黑衣,便往著洞內飛了去,她使了好大一陣內力,那洞中的火燭突然熄滅了。
凝衣感覺不好,立馬掏出了他的手來,往這洞中布滿了迷煙。
路癡往著洞中靠近著,聞見了那一丁氣味,便將自己的鼻狠狠的封閉了起來,想著這習萍已經沒了動靜,想著當日搶她白蓮花的迷煙,路癡笑了笑,封住了自己的鼻子與呼吸,橫生生的便是給了那洞中的凝衣一掌。
當然,她這一掌打在了凝衣的左臂上,對於整個練武的人來說,還當真是不痛不癢的。
路癡確定了這習萍的方位,便快步向前,想要托起習萍的身子來。
這時,牢外頭卻有人說話了,是善儀的聲音。
“要我們進來幫忙嗎?”
凝衣怒斥了一聲:“廢物!你們進來幫忙!是等著叛徒逃跑嗎?”
嗬嗬嗬,路癡就笑了,難不成還想把自己在這牢裏頭憋死。
總之,不出去,大家都不出去好了。
但她仍舊不敢說話,畢竟她的目標還沒有徹底完成,這通天教掌教一位,對她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善儀在外麵恭敬的回了句:“遵命!”
這時,凝衣也無法判斷闖入大牢之人是否中了自己的迷煙,便故意蠱惑道:“你就要死了!中了我迷煙的人,一般活不過一個時辰!死之前,倒也是讓你開了開眼界!魔西!這麼多年,我知曉你的掌中力,你卻不曉得我的掌心煙,倒也真是不公平呢?”
路癡沒有作答,很明顯這話不是說給自己聽的。很明顯,就等著自己說話,抓個先行呢...
很明顯,他們在未曾確定來者時,是不敢輕舉妄動的,更是不敢將這習萍給殺了!剛才習萍那一陣喊的,總不至於給她嘴邊套上一抹布,讓她不會昏過去,也不能說話的吧。
很顯然,凝衣在撒謊。
稍作片刻之後,凝衣見牢中當真沒了動勁,卻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喲嗬!還挺能耐,是在硬撐的吧!”
路癡聽後,想到這凝衣對自己的迷煙還挺有自信,但偏偏遇著自己了。
她可是神醫後的,恐世間那最恐怖的迷煙都見過了...
當然,那時的她是閉著眼睛的,睡得跟頭豬一樣。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路癡裝作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快!”
很快,牢中便再次有了響動。
是朝忌從外麵而來的腳步聲,而凝衣似乎也放鬆了警惕,大步朝自己走來了。
路癡擰著頭輕輕笑了一笑,便再次輕輕站了起來,尋著他們的響動,往著旁邊一站,當她再次發功,便妥妥的抱起了那地麵上的習萍來。
再次,再次她騰空一起,便將習萍抱了起來。
這時,凝衣和朝忌才反應了過來。
朝忌大聲喊了聲:“追!”
凝衣自作聰明一世,奈何竟中了這路癡的反間計,他朝著黑暗之中大喊了一聲:“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