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芽聽了,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大吼了句:“凝衣,你若是敢得罪我的神!我將你碎屍萬段!”
凝衣聽到這裏,是打從心底裏的看不起朝芽。
武功一般也就算了!還竟能得瑟!主要還保護著一個絲毫沒有武功的主!在他眼裏,朝芽不僅僅是瘋了更是蠢了!
“朝芽朝芽,你也別氣,既然掌教大人不願意,那就由魔西大人代勞吧!”說到這裏,凝衣開心的望了一眼那眼神都不帶眨一下魔西說道:“魔西大人!請!”
魔西不以為然,嗤鼻一笑:“我怕我一下手,稍微重了一點,一不小心,就將你的好叛徒給除掉了!那我這通天教叛徒一事的線索豈不是又斷了?”
凝衣又是一次試探,“沒事!您下手,我看著。況且也魔西大人的智慧,不應該更加迫切想要知道這教中叛徒一事嗎?”
此刻,凝衣已經將那鐵烙放在魔西的身前,魔西遲疑的望了凝衣一眼,才緩緩的接過了手。
踏著緩慢的步子,魔西一步一步往前走了去。
多少年來的煎熬,多少年來一個接連一個戰友的死亡,多少年來,她又親手滅掉了多少她的親密戰友。
如今,她那充滿殺戮的雙手,又將伸往她最好的同伴身上。
習萍害怕凝衣下不去手,大聲喊了句:“賤人!有種殺了我!磨磨蹭蹭算什麼!”
魔西閉上了眼睛,便將手中的鐵烙往那習萍的胸前刺了去。
“啊!”
空氣中回蕩著一聲慘淡的喊叫聲!不知不覺,習萍已經昏了過去!
魔西這才收回了手,但很快,習萍的衣裳便隨著那火紅的烙印起了一道深深的黑色印跡,那黑色邊上很快便流淌出了涓涓的鮮血來。
魔西轉過身子,大聲命令了句:“潑醒她!”
當然,此刻的路癡並不知道魔西就是她一直尋找的人。
當然,現在的她也不會明白,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做到那麼高尚!可以做到不顧一切,隻為了一個要守住的秘密。
在這場權利與黑暗的鬥爭之中,她好像始終就是一個弱勢群體。
努努力力,但問題到來時卻無能為力。
很快,在教徒提起手中水桶之時,路癡大喊了聲:“你們都要把人弄死了!還怎麼查叛徒!左使大人!你故意的吧!”
凝衣勸說道:“掌教大人!這左使大人不是心急嗎?”
“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右使你也是故意的嗎?”說時她指向了凝衣,在轉身指向了那些教徒,命令道:“給我滾下去!”
教徒連忙回應:“遵命遵命!”
“掌教大人教訓的是!”凝衣恭維的說到,“那明日我們再來審查一次好了。一日一次,看她那弱小的身軀上,能填多少個疤!”
路癡甩手一笑,“這還有道理!”
魔西冷漠望了一眼路癡,“掌教大人教訓得即是!現魔西還有事務要忙,就先行告退了。”
路癡點頭。
魔西走後,路癡便問凝衣道:“右使大人心中可有一點頭緒了?”
四教使聽到這裏都不敢做聲,靜待著凝衣的回話。
凝衣想了一番,倒也不是特別認準了這路癡就在教徒之列,便說道:“凝衣尚未得出頭緒。”
“滿嘴胡言!”路癡笑了笑,“來時,口口聲聲重要人物,如今又啞口無言,你是在逗著本座玩嗎?”
凝衣搖頭,“不敢不敢!”
這時,便有教徒匆匆趕來了。
他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嘴裏大喊著:“啟稟掌教大人,啟稟右使大人!惡奇獸被浮耳獸吃掉了!”
路癡不以為然,“在這個強者生存的世界,惡奇獸早該被淘汰了,不如右使大人再去那極北之地給我尋來一神獸吧!”
凝衣一聽,反問:“這是掌教大人故意要將凝衣支走?”
路癡特別討厭這凝衣了,索性說起話來也絲毫不含糊。
“還請右使大人慢慢琢磨我的意思!可別妄自菲薄!如今我倒是要去看看這浮耳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