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八...”
數到這裏時,朝芽一下子飛了下去,將那石凳上的路癡一下子抱了上了那圍牆之上。
路癡站在圍牆之上,如今見著這通天教時,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五、四、三...”見著那越來越近的惡奇獸,路癡接著喊了句:“就是現在!”
朝芽聽見了路癡的命令,立馬就提起她,往著那惡奇獸的身上扔了去。
眾人吃驚,這掌教今日是吃了哪門子的藥,竟會做出如此反常的行為?
惡奇獸見著那橫空而來的女子,欲一陣吼聲,將其震於十米之外。
但路癡很快便發現了這惡奇獸的心思,死死的抓住了它身上的一搓深厚的毛。
隻要她不放手,它又能耐她幾何?
這時,惡奇獸也是不服輸,它感受著那置於它背上的女子的重量,想著如何將其狠狠的扔出去,或者將她拍打在那牆壁之上。
總之,它一定要讓她也嚐嚐,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朝芽見著路癡在惡奇獸身上左右搖晃的樣子,趕緊喊了句:“神!你要小心!”
“你這廝!今個兒我倒要看看,你能多瘋!”這時,路癡輕輕枕著惡奇獸的耳邊說道:“你可真是個壞家夥,如果你善良一點,我倒是會繞你一命,但我當日向浮耳獸保證了,你會死在它手裏!我定要做到!”
聽到這裏,惡奇獸被刺激得更深,狠狠的就往朝芽方向的圍牆撞了去!
朝芽死命喊了句:“神!小心!”
喊完,他便拔出了手中的劍,欲往惡奇獸的胸前刺了去!
但惡奇獸並不怕,相反的,它一隻狼腳甩了過去,便將朝芽摔在了地麵之上。
朝芽坐在地上之上,口吐了一抹鮮血,他不解的望著路癡,他真的不懂,今日她是要玩哪一出?
路癡心知朝芽的脾氣,大聲喊到:“朝芽,沒我的命令,修得胡來!”
朝芽這才點了點頭。
與著惡奇獸,當然不能鬥勇。況且路癡一直在等的,是浮耳獸。
本想著惡奇獸與浮耳獸好好爭鬥一番,奈何這凝衣卻先將其放出,讓它來這尋仇,還真是有意思了。
這時,凝衣已經到了,他飛於空中,大喊了聲:“掌教大人,你獨自趴在惡奇獸身上不怕嗎?你不覺得它身上還殘存著當日你燒傷它的胡味嗎?”
“凝衣大人說的是!但是我並不懼怕於它!它往左邊撞去,我便抓著它的毛往著右邊去,它欲死命將我甩出,我就死命抓著它的毛!最後受傷的不過是它自己!”
說完,路癡笑了笑。
當凝衣見著眼前這個姑娘,著實一驚,他很難想象這個女子是一丁點武功沒有的。
如果當真沒有,那她的毅力及她的勇氣,就太恐怖了。
可以說是可怕!
“凝衣此次受教了,也難怪掌教大人能在這進教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達到了掌教一職,原來是野心和城府夠深的!”
野心、城府?對對對,如今這些詞語用在她的身上絕對是大大的好。
不過沒點這東西,恐怕她早已成為這通天教行人盤中餐了吧。
在發瘋的惡奇獸身上鬥智,路癡也不忘問道:“凝衣大人!你可曾記得我的囑咐!我說的是將浮耳獸放出!你這是忘記了?還是故意忘記了?”
凝衣站在一旁,笑了笑:“凝衣怎麼敢忘呢?”
路癡死命扯了一把惡奇獸的毛發,在它耳邊喃喃自語道:“惡奇獸啊!本座還想再燒你一次呢。”
聽到這裏,惡奇獸更是發了瘋起來。
路癡非常滿意,用她的手輕輕拍了拍惡奇獸的肩,“右使大人獨自先將惡奇獸放了出來,就一位區區一伶,就能找本座的麻煩嗎?”
問完,她又再次拍了拍惡奇獸,“你說對嗎?”
凝衣見著那路癡在惡奇獸身上那鎮定自若的樣子,想著在堂堂神獸身上她還能自娛自樂,著實被嚇得不清。
當然害怕有些害怕,但他也不忘將這沒半點功力的路癡羞辱一番。
“掌教大人嚴重了!當日你在獄中還不能行走,就能傷這惡奇獸於無形,如今你腳也好了,這惡奇獸倒是惹得一身傷,又哪裏是掌教大人,您的對手?凝衣再次受教了。不過話說回來,偌大的通天教之中,恐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您更狠,更毒的人了罷!”
聽著凝衣的話,路癡也有了些把握,那便是這個人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不是楚生的人。
但他們每個人著實隱藏得太深,她現在還不敢妄作判斷。
與其過早結論,還不如陪這惡奇獸好生玩玩,在等著浮耳獸來好了。
是的,她仍舊在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