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不見,皮鞭二心想這兩人的默契是越來越好了,也越來越讓自己抓狂了。
海:大哥,我倆棄武從文了,你可怎麼辦。誰來照顧你睡覺。
海哥還是很為他們大哥著想的,自然不能拋棄自己的大哥。
皮:難道你倆學了相聲了,老子就不能睡覺了?
皮鞭二已經要抓狂了。
瘋:沒人給你鋪床、暖床,疊鋪蓋了呀,你那麼懶。
海:對呀,大哥,你那麼懶,冬天如果你被凍死了我倆怎麼辦。
皮:這有關係嗎,給我閉嘴。
皮鞭二已經抓狂了,天哪,這兩人,沒救了。自己不在的日子裏,估計是腦袋退化了。
海:好的,大哥。
瘋:遵命,大哥。
海哥和劉瘋瘋的一唱一和,讓皮鞭二簡直要瘋,但又無可奈何,誰叫他們是最壞三人檔呢。
一路跟蹤這牽驢的女子很久了,隻見她腰間的口袋也是足足的,在吃了麵條買了一些幹糧。他們料定這丫頭,估計是要上路了。
皮鞭二走向前去,對她說到:“姑娘,萍水相逢,可是要趕路呀。”
麵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三人,個個凶神惡煞的對著自己笑,小鹿子也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三。
正常一點的一個盯著自己上下打望,滿臉胡渣的和自己搭訕,那個斷隻手的不時用眼睛瞟自己的銀袋子。
小鹿子滿臉懷疑的回了句,“正是。”
皮鞭二見這小姑娘還有些不信任自己,便對她認真的,表情中充滿了自信的講到:“姑娘這是要去往何地啊,我可是個全地通,哪裏的路都認識。”
小鹿子遲疑了回了句,“哦,西邊。”
皮:找誰呀。
皮鞭二故意問到。
鹿:長穀生。
皮:長穀生,我認識呀,需要我為你帶路嗎,最近他就在這穩城。
天下之人,誰人是他皮鞭二不認識的,當然是他口中之人。
鹿:他什麼時候來的。
小鹿子滿心遲疑,長穀生怎就到了這穩城了。但來了也為自己省事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皮:前幾日,我兄弟這就帶姑娘你去找他。
說時,皮鞭二便指了指海哥。
海哥順勢點了點頭。
鹿:好。
皮:姑娘,你這包袱重吧,給我兄弟幫你提。劉瘋瘋還不快幫忙。
說著劉瘋瘋便去幫小鹿子取下了包袱,小鹿子也是怔了,這人看上去比自己還弱,但也沒好意思取笑人家的不足,還是任他取下了。
皮:姑娘,這毛驢的速度比較慢,交給我吧,你同海哥前去,一會兒就能到。
小鹿子轉頭看看這驢,這丫趕路久了,又開始強了,有人看著也好。
皮:長穀生是學佛的,姑娘帶兵器前去怕是不妥。你將它交與我便是。
說著,皮鞭二便伸手去幫小鹿子拿劍。
哦,那長穀生竟然是佛家弟子,師傅怎就和佛家扯上了關係了。
小鹿子也沒有多想,便乖乖的將碧血劍交與皮鞭二了。
皮:姑娘,海哥這便帶你前去,你跟著他即可。
皮鞭二指了指海哥,示意小鹿子跟著他即可。
小鹿子很天真的,很高興的問到,“我就能找到長穀生了嗎?”
皮:那是自然。
鹿:那走吧。
皮:等等,姑娘,你腰間所係可是金銀。
鹿:正是。
皮:佛家戒嗔癡,姑娘帶這麼多金銀前去怕是不妥。
皮鞭二勸阻著小鹿子。
鹿:那是自然,不如你幫我拿著。
小鹿子把腰間的口袋也解了下來,交與了皮鞭二。
“好的姑娘,那我倆就在此地等你回來。”
皮鞭二接過後銀子後,妥妥的將其放於手中,對她點點頭,那是如沐春風的一張臉啊。
小鹿子現在身上啥負擔都沒有,倒是輕鬆了不少,想到很快能見到長穀生,難免還是有些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