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煜和清笴的小番外(二)(1 / 2)

清笴生在江南,江南的這樣的風水寶地,出來的都是些溫婉的女子,清笴的母親就是一個溫婉的女子,她的父親溫文儒雅,話說這樣的夫妻,生出來的清笴理應是個乖乖孩兒,哪知卻是個“混世魔王”,讓她的父親母親頭疼不已。

清笴母親想讓清笴從小學習琴棋書畫,可惜請來的老師都說清笴小姐大能,他們當不起這老師的名號。於是她父親便想著讓她學習四書五經,飽讀詩書。請來的老夫子也是一個接著一個被氣走。清笴的父母沒了輒,隻得做罷。

而在某日,他們的小女兒灰頭土臉地跑回家,很開心地跑到他們麵前,說自己有想學的東西了。清笴的父母都很驚訝,以為他們的女兒終於開了竅,忙詢問是什麼?清笴大聲說道,修真!這倒是把他們嚇了一跳,清笴父親立馬板著臉,冷聲說不行,清笴的母親以帕掩麵啜泣著。修真這條路可不是誰都可以的,其中的艱辛豈是一個小女孩所能知曉的,但凡是個富貴人家的孩子,父母都不忍心將他們送去。

清笴見父母都反對也不傷心,她認定的事豈是別人一句言語所能決定的。

話說清笴之所以會有這番想法是源於一日的遭遇。

那日,清笴從家中跑出,為了躲避家丁的尋找,而跑到了野外,不料遇見了一幫土匪,清笴雖說膽大,但也畢竟隻是個小女孩,清笴退後了幾步,然後轉身就跑,然而後麵並沒有聽見有人追上來,倒是聽見了一些哀嚎聲,清笴疑惑地往回看,隻見那幫土匪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為首的那個在地上朝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求饒。

清笴壯著膽子跑回去,那個白色的身影轉過來,是一個相貌平凡的年輕男子。

“小姑娘可有傷著?”聲音倒是溫柔。

清笴搖搖頭,按耐不住心中好奇,“哥哥是何人?”

“我乃恒山弟子。”年輕人語氣中掩不住的自豪感。

“恒山是幹什麼的呀?”清笴來了興致,恒山離這裏並不遠,可是父親和母親從來不讓她去,她也沒在意過恒山。

“恒山是修真的地方。小姑娘此處不宜久留,你家住何處,我送你回去吧。”男子想著一小女孩也不必對她細說些什麼。

“修真?”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清笴也不知怎的,竟對這事上了心,這才有了上麵那出。

然而清笴父母卻是極力反對的,甚至還禁了她的足,不過這還是攔不住她的,這不,她又逃脫了家丁的,跑了出來,這次她直接跑到了恒山腳下。

在腳下呆了會兒,她犯了難,她是直接上去呢還是先回家與父親母親道個別?然後她便遇到了此生最不後悔又最後悔遇見的人——方一煜。

清笴從小雖皮,但對陌生人的態度一向聽父親的話,對外人應有三分戒備。但是麵前的這個人笑得很溫柔,他的年紀看著不過二十,後來才知,方一煜已有四十,然而當時她並不知修真者活的時間長,且容貌也可以不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他的臉上掛著笑容,卻不是像父親那般的溫文儒雅,而是一種溫柔。後來她還是拋下了戒備,後詢問到他乃恒山弟子。但是他告訴她,如若想入恒山,需一年後再來,清笴以為是自己年齡不夠,後來才知是恒山的規矩,三年收一次弟子,她對那男子說,她一年後會再來。她走的時候其實一直有一句話沒問出口,一年後我可以拜你為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