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你說說我的過去。”馬英霞看著王位位的臉說。
“那好呀。”對於這個,王位位倒是有些興趣。畢竟通過馬英霞的過去才能夠了解馬英霞是一個什麼人,這樣才方便以後的交流。
二十多年前,馬英霞十三、四歲的時候,父母都是屬於下放的那一類人,哥哥和姐姐因為比自己大也都下放到農村去了。隻有她一個人跟著還沒有去世的奶奶在城郊生活,也從那種高級的城市住宅區搬了出來,搬進了城鄉結合部的狹小的房間,那是奶奶的老家。那個房間要比王位位家的那個房間還要小,下雨的時候,外邊不下了,裏邊仍然接著下,每次都要用許多的盆接著雨水,才能夠保證房間不會濕了。冬天下雪的時候,特別冷,馬英霞常常是鼻涕直流,還有小手腫得像是紅羅卜一樣。從外邊玩著回到了家裏,奶奶常常用自己的身子給馬英霞暖手。環境的艱苦,馬英霞並不感到可怕,最可怕的是沒有人願意跟自己玩,因為自己是黑五類的子女。
記得有一次一個小孩子落到了外邊的河裏,雖然馬英霞不會水,還是用繩子拴在路邊的大石頭上,跳到河裏,拚命地把那個女孩子救了上來。上來以後,因為天氣有些冷,渾身凍得直打哆嗦。可是孩子的母親卻一把拽住了孩子,打了一巴掌說:“以後別跟小崽子玩,你難道不要命了。”
孩子的母親不但沒有感謝馬英霞,而且還給了馬英霞莫大的諷刺。是的,馬英霞是想要通過這件事情來表現自己,想要清洗一下自己黑五類的身份,可是得到地是更加恥辱的結果。馬英霞渾身都是水,在還有些寒冷的天氣中跑回了家,奶奶哭著生了火,烤了很長時間,身體才感覺著有些暖和,但是從此以後,馬英霞就躺到了,整整睡了一個多星期。從此以後,馬英霞不認為再有真情,對誰都是很冷漠。還有一個往事,也就是那個從前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的故事,隻是那是一個不能夠對王位位說的故事,所以馬英霞沒有說,隻是說了自己曾經的一段小時候的往事。自從見到王位位以後,心裏的那點心結逐漸有了一點打開,她想要融合到王位位的心裏。
“難道你就不能夠接受我的這個曾經封凍的心嗎?就是因為我比你大?”馬英霞盯著王位位的眼睛。雖然馬英霞的眼裏沒有淚水,可是從她的表情裏麵能夠感覺到十足的痛苦。
聽了馬英霞的敘說,王位位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一個同樣沒有人重視,也沒有人理睬的童年。這時候,王位位感到馬英霞和自己是同一類人,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威嚴的女人。他一下子抱住了馬英霞,馬英霞把自己的頭靠在王位位的身上,不禁放聲痛哭。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一個自己可以放下心來的男人,即使他是一個小男人,她也會用自己像大姐姐一樣的心理來照顧他,愛護他。他感受到她抽噎的胸口,像是一個滾燙的枕頭,她感覺到他的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她覺著自己應該敞開胸懷給予這個小男人以溫暖,於是就解開了衣服,把王位位的臉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一個稍微有些涼的身子,身子裏升騰起一股子溫暖,她就像是是一個母親一樣用乳*慰藉著自己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