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
老公……
公……
……
這幾個字在簡溪耳邊回響,震得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一下子提不起了精神。
“老大,老大,你就這麼放嫂子走啦?”一旁的麥克提醒他。
簡溪回頭看了看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什麼嫂子啊!
嫂子,都是人家老婆了!
簡溪氣得牙癢癢,撿起地上的石子就四處拚命扔。
……
陸聿銘被關呦呦突然拉著走,看著她急匆匆的樣子和死死拽著自己的小手,他覺得很幸福。顧不得別的,他隻想多享受一會兒。
等到不能再等的時候,陸聿銘叫停了關呦呦。
“呦呦,前麵樹叢裏的人不是我的。”
關呦呦瞪著眼睛責怪他:“你不早說!快走!”
說罷,她就又拉著他往回走,生怕被人追上了似的。
追兵倒是沒有,隻是身後傳來了一個聲嘶力竭的聲音。
“大哥,大姐,能麻煩你們把我放下來嗎?不放下來也行,能把著頭牛弄走嗎?”
這聲音帶著祈求,關呦呦看到不遠處依然倒吊著,被奶牛推來推去,還時不時舔上兩口的黑衣人,禁不住“咯咯咯”地笑了出來。
“你笑得真好看,和以前一樣。”陸聿銘摸了摸她的頭,眼睛裏充滿了寵溺。
“和以前一樣?你記得?”關呦呦質疑他。
“嗯,我記得,時常會做夢,夢到……”
“哦?你都夢到些什麼?”關呦呦問他。
“有我們在酒店床上,有在你家床上,還有在我家床上……”\t
這……
他就隻記得這些嗎?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床上?
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陸聿銘隻是突發奇想,想調戲一下麵前這個小白癡。
但關呦呦被調戲了,可不會輕易完事,她不好對陸聿銘發泄,就走到黑衣人身旁。
黑衣人激動地大聲說謝謝,還以為她要放自己下來。
沒想到,關呦呦隻是推了推他,把他當成了沙袋,發泄了幾下。
黑衣人頭頂的烏鴉都快要飛滿了,他現在可不是滿臉黑線可以描繪的倒黴。
今天遇到這幾個祖宗,這的是絕了。
……
陸聿銘銳利的眼睛,緊盯著叢林裏的人,直到確認他們離開了,這才牽著關呦呦前去探查。
那些人流下了一堆奇怪的腳印,統一的紋路清晰可見,如果仔細看的話,似乎是一種什麼圖騰。
關呦呦聽陸聿銘給這群人坐側寫,發揮想象力,覺得說不定是什麼神秘組織也有可能。
陸聿銘附身仔細端詳著腳印的紋路,雖然很複雜,但是他還是很快記住了具體的形狀,在腦海裏簡單描摹之後,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可惜……他已經失憶了。
陸聿銘想要逼自己想起來,他努力地尋思和回憶,希望能有點作用。
但是,他剛有點線索,腦海裏出現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麵,都還沒有理清,頭就越發疼得劇烈起來。
這種頭痛欲裂的感覺,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陸聿銘伸手抱住自己的頭,五官都快要皺到一起了,汗水也不住地往下流。
一旁的關呦呦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立馬扶住了他。
“聿銘,你怎麼了?”她著急地問道。
“叫……老公。”
關呦呦滿臉的無奈,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思調戲她。
但是,關呦呦,不敢拒絕。
含羞地喊了句:“老公……”
這一喊不要緊,陸聿銘眼睛猛地睜大,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前如走馬燈快速地閃過。
隨後,便是一陣劇痛。
他兩眼一黑,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