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
某個偏僻的小鎮子。
坐在小鎮上唯一的酒館內,就可以看到鎮外的沙漠。
夕陽給沙漠染上了一層如血的顏色。
“再來一杯。”
一個五官完美如神的男子,在這樣熱的天氣裏,還是穿著白襯衫灰色西褲,棕色的鞋子。
老板又給了他一杯自製的酒。
就放在他手邊那本書旁。
書名叫做,論非洲的流行疾病。
男子剛要拿起酒杯,外麵就風風火火的進來一位老人。
“文軒,可算找到你了,快點跟我回去。”老人迫不及待的說。
“義父,我來這裏之前,已經跟您說清楚了,我要留在這裏當醫生,永遠不會回去了。”男子說道。
“墨文軒!”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嘯天。
自打他和辛小樂斷絕了關係之後,後來也聽說了辛小樂是被冤枉的。
他找過辛小樂。
但是辛小樂執意不肯回來繼承鄭氏的產業。
因為辛小樂已經有三個孩子了。
還很驕傲的對他說,“我現在又懷了第四個了哦,將來能湊一桌麻將,老爺子你要是閑的沒事,就來伺候牌局,每局結束後寶寶們都會給你打賞的哦。”
鄭嘯天氣的胡子撅起老高。
蕭子越還幫著辛小樂說,“他這老胳膊老腿的,還能伺候牌局?別把孩子們教壞了,倒是家裏現在缺個給園丁幫忙的下手,我看倒合適。”
給園丁打下手,就是在園丁修建草坪和灌木的時候,把碎草和碎葉子什麼的撿起來。
鄭嘯天氣的掉頭就走。
老頭雖然也喜歡孩子,但是才不像蕭戰庭夫婦那麼沒節操,墨文軒是他義子,將來義子的孩子就是他的孫子。
可結果墨文軒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鄭嘯天找了大半年,才找到這裏。
“我已經對外宣布了你是我的繼承人了。”至於以前幫墨文軒和辛小樂訂婚的那場鬧劇,老頭自然能擺平媒體。
“我對錢財沒興趣。”墨文軒一臉的淡漠。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鄭嘯天問。
“在這裏懸壺濟世。”墨文軒淡淡的說。
“把辛倩倩那個毀了容沒有臉的女人,帶在身邊,就是你的懸壺濟世?”鄭嘯天吼道。
他就不明白了。
墨文軒要是帶個美女,啊不,不用美女,哪怕帶個最普通的女孩在身邊,他都可以理解。
但是辛倩倩那種人,難道這小子看上她了?
墨文軒在這樣條件落後,四處透風的酒館裏,品一口酒,就像坐在豪華大飯店裏一樣。
咽下烈酒,臉部變色心不跳,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當然,也當沒聽見鄭嘯天的話。
“你不是要當醫生嗎?醫生就是救人的,現在婉柔精神很不好,每天胡言亂語的,你給回來給婉柔看看病吧。”鄭嘯天換個角度,想騙墨文軒回巴黎。
不過鄭婉柔是真的不對勁。
每天都念叨要嫁給蕭子越,梁飛鴻因為蓄意謀殺許天天,即使他自己是最好的大狀,能為自己辯護,也被判了很多年的刑,不到頭發都白了是出不來的。
但是梁飛鴻幾乎每個星期都從監獄裏寄信給鄭婉柔,鄭婉柔看都不看就撕了。
鄭婉柔到底也是他孫女,鄭嘯天很著急。
至於鄭創業夫婦和張義夫婦,四個人流浪到一個邊遠的山區,死在了一場瘟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