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肖寒被拉出去,門砰一聲關上後,我額角冷寒沁了出來。
我快速往房間四周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海霆躲哪了,我重重的拍打臉,算了,先管不了她。
我打開衣櫃,從裏麵拿了一條白色緊身褲和黑色高領毛衣,身上的痕跡重要遮一遮。
穿好衣服,我把燈打開,進衛生間,剛剛打開門嚇得差點尖叫,海霆悠閑的坐在浴缸裏看著我。
那眼神特別幽怨,特別像······被正牌抓到的奸夫~!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外麵冷肖寒問,“娜娜,好了嗎?我們進來了。”
我瞪他一眼,把他的大長腿一起送進浴缸,拉上簾布,扭頭揚聲,“馬上好了。”
我拿起梳子草草的梳了兩下頭發,刷牙洗臉擦臉······轉身出門,後麵男人遊園的說:“跟他保持距離,不許看他,不許讓他碰你。”
我回頭看了一眼簾布後麵的影子,“躲好。”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狠狠的吸了口氣,猛地拉開門,門外,兩個男人,一個在抽煙,一個半依在牆壁上,我剛出現就對上了他睿智的眼睛。
我心裏一凸,拉開門,“進來吧!”
我知道,我消失了一天,冷肖寒懷疑了,也不知道···海霆怎麼避開冷肖寒的眼線。
我自發的坐在沙發裏,翹腿,看著站在我麵前的兩個男人,手指習慣性的在桌子上敲打,這是我一緊張就會有的小動作,況且歐陽靖西和我心靈相通。
隻要他稍稍注意就會發現我的異常,辛虧歐陽靖西是個二貨,一屁股坐在我身邊,“姐,你餓不餓?我讓人給你留了吃的,我讓人送上來啊!你想吃什麼?你給我說,我讓她們做。”
我想說,我一點也不餓,被海霆喂了一天,又睡了一天早特麼飽了,但是送走一個是一個。
我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歐陽靖西轉身就走。
剩下冷肖寒站那裏看著我,我不做聲,他似乎也不打算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比耐心是嗎?我有什麼可怕的?
我勾起嘴角一笑,也不看他,扭頭看著桌子上的蘭花,歪著腦袋撥弄蘭草的葉子,這樣弄著弄著,我居然就把身邊的人給忽略了,思緒飄向了另一邊。
衛生間裏,那個屈身在浴缸裏的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海霆···真的愛我嗎?如果不愛我,為什麼要死纏爛打?是愧疚嗎?那我呢?我又真的放下了嗎?
我心裏有個結,那個結已經很深了,和肉長在了一起,隻要一碰,就會疼,隱隱作痛。
或許,我需要一場手術,把那個結從肉裏挖出來。
可挖出來也有個坑啊!也會鮮血淋漓的!
結疤也要···很長一段時間吧?
“娜娜,有客人嗎!”
“嗯?”我迷茫的看向聲音的方向,看著眼前的人也好一陣的恍惚。
恢複記憶以來,一直就是這樣,對於以往的事情和人,總會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