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歐陽靖西吵吵鬧鬧的往屋子裏走,突然聽到尖叫的聲音,我和他互相對視一眼,跑過去看。
廚房裏,小玲悟著臉哭,歐陽茜茜一改平日溫柔的樣子,陰狠的使勁在小玲手臂胳膊上揪了好幾下,一邊揪一邊罵,“沒眼色的死丫頭,你叫我什麼?二小姐?我告訴你我不是什麼二小姐,我是這個家裏唯一的小姐,我才是歐陽家唯一的小姐,你聽到沒有,你聽到沒有。”
小玲倔強的不說話,不管她怎麼打,就把腦袋捂著,不說話就是哭。
歐陽茜茜冷笑,“你以為你主子回來了,你就能給我臉色看?我告訴你,隻要我在你就沒好日子過。”
我要出去,歐陽靖西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在拐角的花盆後麵,唇語對我說:殺豬焉用宰牛刀,你看我的。
我還沒反應,歐陽靖西走了出去,“喲~”了一聲,“好興致,大晚上在這裏收拾下手,咦!這不是以前伺候歐陽娜娜的小玲嗎?怎麼惹你不高興啦?”
大概是歐陽靖西出現的太突然,歐陽茜茜臉上的陰狠來不及收,就那麼掛在臉上,僵硬的比鬼還難看。
偏偏歐陽靖西還故意的湊過去,“咦,你這是怎麼了,我靠,要不是小爺我膽子大,還以為特麼見鬼了。”
歐陽茜茜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硬生生把自己表情翻了個轉,笑嗬嗬的對歐陽靖西說:“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這丫頭越來越不懂規矩,你知道的,這兩天很多貴人要過來,她冒冒失失的,到時候得罪了貴人可怎麼辦?我也是沒辦法,家裏大大小小都要管,媽又忙。”
歐陽靖西冷笑,知道了,知道你是個了不得的大忙人,我們歐陽家的功臣,可據我所知,你手頭那點都是我姐當初打下來的吧?你好像隻用鞏固鞏固。”
歐陽靖西的話剛落,歐陽茜茜刷的變了臉,她扭頭對著小玲說:“呆著幹什麼?一個下人,沒有自知之明嗎?非得惹我生氣,還不下去?”
小玲縮著肩膀就走,歐陽茜茜朝歐陽靖西假笑,“我還有事兒,忙得很,就不陪你了。”
歐陽靖西沒再說話,看著歐陽茜茜走開,她經過我的時候,我縮了下身子,等她走遠我才走出來。
“這女人道行深著呢!可是再深也是小爺我不想和她多計較,還給我擺譜了?意思她一個女人忙前忙後我一個男人什麼都不管了?我呸!小爺做的事兒,是她能知道的。”
我點點頭,打了個哈欠,“DNA的事情明天咱再說吧!我想睡覺了,對了,家裏有治傷良藥沒有,小姑娘,白嫩嫩的臉被打了怪可憐的,虧她下得去手。”
歐陽靖西鬱悶,“這話不該是男人說的嗎?你個變態?”
我?變態?我瞪他一眼,不想和二百五說話,一個人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