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水至清則無魚,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他們不太過分,隻要我認為利大於弊,都會放過。
但是,這次,他們似乎要犯了我的底線,那我就隻能對不住他們了。”
我聽著,吃著,故作無意地問著說:“出了嚴重的事情?”
“也不是太嚴重,就是,有幾個高層泄了公司的決策,稍稍有些影響,讓競爭對手,鑽了個空子。
不過,我已經想到對策了,這點小事兒,我十年前就知道怎麼處理,不費力氣。”
“我看你整日裏這麼忙,以為公司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兒呢,最近在家看泡沫劇,總說一個大企業,說倒就倒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就想著,你可不能破產,你要是破產了,誰養我啊?”
霍子都聽著哈哈笑說:“我破產?你在做什麼夢啊?我要是破產了,搞不好中國的經濟就要垮一半了哦。”
“我男人這麼厲害啊?”
“廢話,你以為‘霍氏集團’這四個字是鬧著玩的嗎?以為我們霍家這財閥家族,是個擺設?”
我看他那麼自信滿滿,就說:“那就好,那我就可以安心地在家閑著了,不幹活就有飯吃的日子,真是爽歪歪。”
他給夾菜說:“那你多吃點,再說,退一萬步講,就算有朝一日,我經營不善,我破產了,那養你不也是小菜一碟嘛,你吃得又不多。”
我隻是笑,聽他這口吻,公司並沒有什麼大事兒的。
他又不是傻子,如果公司有事情,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再說,不是還有子鬱在嗎?他整日裏,琢磨這琢磨那,若是公司有事兒,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蘇錦堂那不是蜉蝣憾樹,怕是不足為患吧!
這麼大一個集團,怎麼可能有著“致命一擊”呢?
我稍稍放了些心,早餐還沒有吃完,便聽見家裏座機想起了,霍子都去接的。
他驚訝道:“什麼?好,我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
我遠遠瞧著他,麵色驚慌,心中也如同打鼓一樣,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蘇錦堂做了什麼?他怎麼會這麼驚慌呢?
我的心就好像被一直強大的手握著,很用力地握著,我好像都不能喘上起來了。
子都回來說:“不好啦,剛剛霍家打來電話說,如如昨天晚上被二媽不小心摔了一跤,被送到醫院去了。
他們擔心打擾我們休息,竟然現在才通知我們,我們趕緊去醫院。”
聽到這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無來由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如如的事情,既然沒有昨晚就通知我們,可見不太嚴重,我倒是不大擔心了。
然而,突然腦子裏就好像開竅似的,站了起來問道:“怎麼摔的?”
“昨晚如如胡鬧,大晚上的不睡覺,非要拉著周媽去找二媽玩,那裏知道這老太太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手抖了,如如直接就給摔地上了?
說,腦袋摔了一下,腳也扭到了。”
他過來推我說:“趕緊換衣服,我去開車。”
我雙手木木地去解開圍裙,都不知道是怎麼走上樓去的?
周媽?這是蘇錦堂對我的警告嗎?
霍子都將車從停車處開到了門口,我還未換好衣服,他喊道:“淺淺,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