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是很滿意的,說明他是真的想要跟我在一起,不想繼續過這樣偷偷摸摸的生活。

“那、那你要給我點時間。”

“行!我給你時間,但是不能太久,明天上午九點,我在民政局等你。”

“民、民政局?”

“我們彼此解除了婚姻關係,然後直接結婚,我們就合法了。”

這是一件大事兒,這個時間太緊急了,而且,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子鬱提?

我覺得自己也不該怎麼對他?不管他在乎不在乎,他現在都是我的丈夫,我現在就是在婚內出軌,是違背道德,是對他有傷害的。

“不、不能著急,明天九點之前,我、我處理不好的。”

“可以的,上次我逼著他跟你離婚,是你是沒到場,離婚是可以不作數,但是那也得人去起訴才能夠證明那次拿的離婚證是不合法的,如果,他沒有起訴,那就是合法的,你拿著證件,抱著如如出來就可以了,別的事情,我來處理。”

我沒有辦法給他答案的,我也不知道回到霍家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我求他,他會不會答應呢?

應該會吧,他一向如此寵我,對我的要求極少拒絕的。

“我盡力……”

我們的行李酒店的人早早給我們送過來了,證件什麼的都是他們準備好的,到了機場也直接檢票進去了。

他說:“我在商務艙,不跟你一起了,明天見。”

“好啊!”

我也如同大赦,明天早上就九點,我能夠出現在民政局嗎?

他跟李安懿的離婚很這麼迅速嗎?我真的能夠嫁給霍子都嗎?

我又想到了蘇錦堂,我隻有這麼多,我不能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他,不然我會負了蘇錦堂跟霍子鬱。

我在他的麵頰上親了一口,也沒說什麼,他隻當我與他暫時的告別。

實質上,是永久的告別,明天,我是注定去不了的,到時候又要讓他失望了。

他在民政局等不到我,不知道又會怎麼樣?

哎,不管啦,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原則上,子鬱是個非常好的伴侶,即便我不愛他,但是,我可以跟他過一輩子。

我們在機場沒有再見麵,他可能有人接,但是,我沒有,所以,我隻能打車霍家了。

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找我的寶貝女兒了,她在院子裏蕩秋千。

這個院子比起從前住的地方看就差多了,隻是有個院子,院子裏有著幾顆大樹,夏天住可能會很涼快,但是轉眼就是深秋,滿地金黃色的落葉。

我問傭人說:“怎麼不掃掃?”

她說是子鬱交代了不讓少。

“哎喲,媽媽,媽媽……”

如如大老遠地瞧著我,急匆匆地要從秋千上下來,可惜,秋千蕩都有點快,我都害怕她會翻下來摔個跟鬥,幸好周媽眼疾手快,抱她給抱住說:“哎喲,我的小祖宗耶,你可悠著點吧,你要是摔著,可該怎麼辦啊?”

如如不理會,從她身上扭著要下來,小身板就如同飛一樣地朝我撲了過來,一把抱著我的腿,說:“媽媽,你可把我給想死了……”

我抱起來她說:“你也把我想得肉疼,好像又重了,你是不是偷吃零食了?”

她搖頭說:“我沒有,爸爸說我是因為長高了,所以才重了。”

我不信地說:“是嗎?長這麼快啊?”

“是啊,我是花兒,長得快。”

我點了點她的小鼻尖朝屋內走去,問道:“爸爸呢?”

“爸爸在書房裏看書,他看了好久好久,都不陪我玩,我說我想出去玩,他都不帶我出去玩。”

說著如如就委屈了,我放下她說:“你先跟周媽玩,媽媽等下再來推你蕩秋千好吧?”

她搖頭不願意從我的身上下去,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雙腿就是不落地,真是讓我無奈,隻能抱著他一起進去了。

子鬱如往常一樣,在看棋盤,我的突然到來,似乎還打擾了他?

他說:“你回來了,比我預計的腰晚兩天,結果怎麼樣?跟我想象中的結局差好那多嗎?”

我搖頭說:“不是,是我輸了,小商他否決了童年的自己,同時也否決了趙阿姨與他所有的親人們,他選擇了現在的生活,說不想改變。”

“既然認輸,那就按著賭約來繼續規定,你能夠做到嗎?”

我沒說話,也不敢說話,他不知道從哪裏取出兩個小紅本本來。

他說:“雖然,你輸了,不過,我依舊打算成全你們,我隻有一個要求,如如要判給我,我必須是她的父親,你擁有作為她母親的一切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