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餘笙並沒有說什麼?子都揚言要挖掉她的一雙眼睛,他以為餘笙是我的人,所以,給我送來這麼一對假眼睛,示警……”
這句話比較長,如如看得可認真了,還跟著學,最後發現實在學不到,有點沮喪,也有點崇拜地說:“哇,爸爸的手裏變出了花……”
子鬱補充說:“但是,餘笙不是我的人……”
餘笙?說實在的,我跟她的交集並不多,但是,據說她這個秘書可是掌握不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的,就如他自己說的,霍子都用她就是看中了她那個脾氣,剛正不阿,能夠給他擋事兒。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辦?
餘笙不是子鬱的人,那她是誰的人?
“他有什麼證據證明餘笙是別人拍到他身邊的耳目嗎?他最近是不是精神緊繃,因為元寶的事情,誰都懷疑啊?”
“他害怕自己身邊的人有不忠心的,故此就想了一招‘引蛇出洞’,於是,這個餘笙就上鉤了。
你知道的,憑著子都的聰明,是不是誤會,一目了然。
隻是沒有餘笙出賣商業機密的證據,所以不能送警察局,隻能私設公堂,隻是這個餘笙嘴很硬,一直都沒有招是誰主使她的,所以子都就懷疑是我。”
如如一直都在抓他的手,她一定覺得他爸爸的手是世界上最靈活的手,然而,即便子都的手被她給抓著了,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表達。
“爸爸,你教我玩。”
我打了一下如如的手說:“別鬧,安靜點。”
她還不服地“哼”了一聲,坐在子鬱動腿上,往上挪了挪,意思就是,她有她爸爸撐腰,讓我別凶她。
我試探地問道:“那子都還有什麼敵人呢?誰會這麼處心積慮地在他身邊安排這麼個人物?餘笙雖然不知道什麼機密文件,但是應該知道他的全部行蹤吧?”
子鬱點了點頭,我猜測說:“你說會不會是李安懿安排的,畢竟這是女人的通病,需要在丈夫的身邊安排個眼線,免得丈夫有了異心。”
子鬱問我說:“那你有沒有在我身邊安排人啊?”
“怎麼可能?再說,我要是安排了,你還不一眼就識破了啊?”
餘笙?我按了按太陽穴,才想著會不會是蘇錦堂的人?
他為了對付霍家,處心積慮的,安排個人在霍氏集團,一點也不奇怪的。
而且,這個餘笙曾經還試圖告訴我,蘇錦堂的車禍與霍子都有關係?
如此想想,我就更加覺得餘笙是蘇錦堂的人了?那這可怎麼辦啊?她要是招了,霍子都不就知道蘇錦堂還活著的事情嗎?
這可該怎麼辦呢?
我問道:“那該怎麼辦啊?子都是不是還要你證明一下清白呢?如果他堅信餘笙是你的人,他會怎麼做呢?”
“如果是我的人,倒也沒得什麼大礙,總之,他在我身邊也安排了不少眼睛,隻是,被我識破,沒得進展,瞧瞧撤了而已。
但是,既然不是我的人,可見子都有暗敵,這個人針對的是子都,還是霍氏,這是兩回事兒?畢竟餘笙到霍氏應聘的時候,子都是最高決策者。”
看來,子鬱已經有所懷疑了?
我該怎麼辦?要不要給蘇錦堂通風報信?跟他通個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