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係好安全帶就上了駕駛位置上,元寶也隻能說:“知道了少爺,那您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
我也不知道霍子都要帶我去哪裏?但是,我感覺他帶我去的地方有點偏僻?
我才想著他是不是把如如帶到郊區?但是不太可能啊,如果是在郊區來回時間太長,他怎麼去看如如呢?
他平常開車很快的,但是可能是因為我在車上,放慢了車速。
所以,我們到了天黑都沒有到目的地,如果不是霍子都親自帶我來的,我都懷疑他要拐賣我。
迫不得已,我們隻能住店,他可能走了彎路,導航顯示我們還在A市的。
霍子都給了身份證,我們隻開了一間房,他牽我的手我就跟著他走,我這樣不言不語,任由他擺布,他倒是挺省事兒的。
進了點就把門給反鎖了,讓我先看看電視,自己去衛生間洗澡了。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啊,他這是在玩什麼花樣呢?
他出來時,我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看了看手機,然後打電話讓人送餐上樓,喂東西給我吃,問我說:“累不累?應該不累吧,總之,開車的人是我,你隻是坐著而已,別著急,我明天就帶你去看如如。”
我覺得他真的很享受這個照顧我的感覺,總之,我變成了個木頭,對他沒得沒什麼反抗精神,他很是自得其樂的。
我不知道他想來心思不與常人相同,故此在看見如如之前,也不敢輕易暴露自己,更不敢與外界聯係?
他問我要不要洗洗澡,我也沒有回答他。
晚上,我們就這麼睡了,我睡床,他睡的沙發。
次日,我們繼續趕路,但是,今日與昨日不同,他好似在往回走,隻是換了一條路而已。
所以根據的觀察,他這是在圍著A市的邊圈轉圈,可是他這麼轉圈的目的是什麼呢?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他接通了,說:“是誰?”
“啪”的一聲,霍子都毫無征兆地在方向盤上拍了兩下,嚇了我一跳。
他似乎很愁悶,同時也是很憤怒的。
他命令道:“先把人給我帶回去,把證據都給我留好。”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他這樣帶著我出來轉一圈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突然喊道:“如如、如如……”
我試圖解開安全帶,然後直接開車門從車上下去,霍子都意識到我的舉止非常危險,急忙靠邊停了車,下車問我說:“怎麼啦?怎麼啦?”
我指著前麵已經遠去地車喊著:“如如、如如……”
他以為我是看到前麵車裏有小孩,安撫我說:“那不是如如,那是別人家的小孩,我這就帶你去見如如。”
我不信他,我想要擺脫他,我追著前麵的車,他拖住我,我自然就要反抗,我動手打他,推他。
雖然高速上車也不多,但是正因為如此,過往的車看見了,反倒會刻意地停下車來觀察是怎麼回事兒?
因為他也認為自己可能就是某人唯一的救命稻草,萬一因為自己的冷漠而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他會覺得良心過不去。
“別鬧,回車裏。”
“不,我要去找如如,放開我,放開我……討厭你……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