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隻覺得腦子一懵問道：“子都，你在想什麼？”
“如如是誰的女兒，我們都很清楚，你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你們還霸占著我的女兒幹什麼？”
“誰告訴你，如如是你的女兒？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這對我、對你大哥、對你自己都是一種羞辱。
你是覺得霍家的醜聞不夠多？所以還要扯出這麼莫須有的事情來嗎？”
我有點心虛，故此奮力爭論。
“在爺爺的地方，你也敢撒謊？如如不是我的女兒？你敢發誓嗎？如果你說了謊，就讓她死於非命……”
我抬手就給他一個耳光，問道：“霍子都，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從前，都是他打我的，原來這打人耳光的職位也並不好受。
“我就是為了顧忌大家的名聲，所以，才讓你們過繼的。”
我孩子提前一個月出來的，大家心中本身就有這個疑慮，現在把如如過繼給他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我們的名聲無所謂，可是，孩子的名聲呢？難道讓她一生在流言蜚語中活著嗎？
我重重地說：“我再說一遍，如如是我跟子鬱的女兒，是你的侄女兒，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就取她的樣木去做親子鑒定。
你不也說過，沒有那個男人願意給別人養孩子嗎？你看看子鬱對如如的態度，你認為如果如如是你的女兒，他能夠這麼對如如嗎？
你自己也好好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什麼時候有個要孩子的打算？你哪次沒做措施？
即便沒來得及做措施，你哪次沒提醒我做緊急處理？
我跟你在一起那麼長時間，要懷孕不早就懷上了嗎？為什麼非要等我嫁給了子鬱才懷孕呢？”
聽我這麼篤定，霍子都也開始對自己的判斷有了懷疑，問我說：“所以，你是真的愛上了他？你嫁給他，不是為了報複我，而是你真的喜歡上了他？
所以，你才能夠跟他做生孩子的事情？”
她拽著我的肩膀，讓我瞧著他，我說：“你說的是廢話，他對我那麼好，我為什麼不喜歡他？”
霍子都笑，瞧著我問道：“他對你好？他要真對你好，怎麼可能用你跟孩子來威脅我？
還是說，你也參與了那件事情？要不然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被安排得妥妥當當，為什麼你會知道茶水有毒？”
提到這件事情，我更多的感覺是頭疼。
“夠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
霍子都有點失望地說：“所以，你參與了？”
我沒回答，他自嘲地笑著說：“我真傻，我還以為你是被利用的，我以為，我利用小姨來對付他，他就利用你來對付我？我真是傻……”
他喊道：“爺爺，您聽見了嗎？不是我，是您一直都看好的繼承人，是您的驕傲，是您的長孫，為了對付我，連您老人家也利用進去了……”
我無可奈何地問道：“現在子鬱不想跟你相爭，你既然買不起他手中的股份，那你就把股份賣給他啊？
你老婆李安懿也有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在呢，你去清揚一樣也可以闖出一番天地。
再或者你用這筆錢，去做別的事情，這樣你們彼此都解脫了，這樣不好嗎？”
他重重地抓住我的雙肩說：“不好！殺母之仇，奪妻之恨，你覺得是錢可以解決的嗎？
你不願意把我如如給我是吧？好哇，如如跟你肚子裏的孩子，你自己選一個。
他們兩個必定有一個要死，是選擇已經生出來的，還是選擇沒有生出來的？你好好想……
就當成你背叛我，應該付出的代價，我說過，你每背叛我一次，我都要從你這裏拿走一樣你很在意的東西，這一次，是孩子……”
是孩子，是孩子……
我感覺我都能夠聽見這屋子裏的回聲，他就好像入魔了，讓人害怕得很。
我重重地捶著他說：“誰奪了你的妻？是你不要我，在結婚前一周，你告訴我，你愛的人是李安懿，你現在到底有什麼資格來說這句話？
霍子都，你若是敢傷害我的孩子，我會跟你拚命的……”
我的聲音大，他的聲音更大，他說：“那你就跟我拚啊？我看看誰拚得過誰？
三天，我給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不做一個選擇，那我立刻召開股東大會，我要公開與他作對，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不在乎……
等著我打垮了他，我慢慢地收拾殘局，這個世界，成王敗寇，史書都是勝利者隨意揮舞筆墨的。
我要看看他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怎麼跟我競爭？我要看看，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夠靜下心來看他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