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問他的手下說“襲警”該怎麼辦?
他的手下想了想說:“根據受傷程度輕重來判刑,輕度傷害,三年以下,重度傷害,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特別嚴重的,十年以上,致人死亡的,就是死刑嘍。”
警官指著霍子都說:“聽見啦!富二代啊?總裁啊?你牛啊?給我老實點……。”
霍子都一下子就被他給噎住了,他還想要反駁,我急忙攔了他一下。
不然,真的要在警局過夜了,我說:“警官,我男朋友就是有點說話不太好聽而已,他不是故意要動手的,我們、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警官瞧著我說:“唐小姐,你自然是可以走了,不過,這位嘛,還是在這裏等著他的律師來吧!”。
“你……”如果不是我攔著,霍子都要吃人了。
“啊,不想在這裏過夜啊?好哇,把你大少爺脾氣收收,給我說幾句好聽的話,也許還有商量的餘地。”
霍子都血管都快要爆了說:“你活膩了吧?”
警官舉著手機說:“威脅、恐嚇……又多了一條罪名。”
霍子都抬腿就揣倒了一把椅子,警官指著攝像頭說:“啊,破壞公務,有證據的哦。”
“你……”我感覺霍子都要瘋了,氣衝衝地朝警官走了過去,警官說:“怎麼,又要打人啊?子彈給我上膛……。”
他的那些手下雖然有點怯怯的,不過還是聽話地把槍給上膛了,這可是真的槍啊?
霍子都無奈了,隻能老實點,說:“行,等著我的律師來了,我、我搞不死你們……。”
警官笑笑說:“嗬嗬,律師沒來之前,說話要小心啊!”
他招手讓人待霍子都去拘留的地方,我還想要求求情,不過霍子都傲氣啊,對我說:“不用擔心,諒他們也不管把我怎樣?你先找個地方住一夜,明天元寶就過來了。”
我擔心地問道:“你、你還是說句‘對不起’吧!”
霍子都說:“我的字典裏就沒有這個三個字。”
警官急忙招手把他給帶走了!
幾個小警員有點擔心地問道:“頭兒,行不行啊?霍氏集團耶!財力很大的?”
警官不以為然地問道:“這個世界是錢多說了算嗎?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我替他的父母好好教教他?”
他又朝我說:“唐小姐,你沒有身份證,要不,我給你找個地方住吧!”
我接過他手中的本子簽了名說:“謝謝警官,可、可他、他……他五歲爸爸就去世了,十五歲媽媽也去世了,他、他其實不是故意要襲警的,他脾氣不是很好,警官……。”
警官擺手說:“行啦行啦,唐小姐,我們是警察,我們合法拘留他,又不是綁架了他,在我們警察局過夜怎麼啦?難道我們能夠扒了他的一層皮啊?”
我知道多說無益,就隻能簽了字先走了。
我剛剛出警局,就有車子停在我的麵前,司機開了車窗說:“唐小姐,有人找您,請上車。”
我跟霍子都是偷偷來到這裏的,元寶也不該這麼快就到了啊?
“誰找我?”
“您去了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我也隻好上了車。
司機把我帶到了一家酒店門口,給了我房卡。
我拿著房卡進了酒店,開了房門,剛剛進門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喊道:“淺淺,你玩得好啊?”
蘇錦堂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嚇得手中的包都扔在地上了。
想走?但是,門已經關上了,蘇錦堂一手拍在門上問我道:“怎麼,大半年不見,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不是變了很多?”
蘇錦堂的皮膚本身就是偏黑的,此時,就更加黑了,不如從前那樣“風流倜儻”了?
我點頭說:“我、我認識!”
我放開了我,朝內走去了,我跟著過去了,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啊?”
“你希望我在哪裏?在快遞站做苦力嗎?”蘇錦堂反問道。
“不、不是的!”
突然,蘇錦堂反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他的力氣很大,我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了。
他指著我罵道:“吩咐你做的事情做了嗎?就知道跟霍子都玩了吧?我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把你送到他的身邊,拿著我的全部家產、我所有的一切引他上鉤,你以為我這是再給你找男人啊?”
他如果不打我這一耳光,我還真是有點忘記了。
他早就知道霍子都是個精明的人,而我跟他的關係,隻要霍子都稍微用點心就能夠查到的,要獲得霍子都的信任就必須把“國色天香”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