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堂沒有接受田小強等人的同行邀請,而是帶著曹漣漪直接和眾人道別而去,他可不信田小強不會尋機找自己晦氣,就算不是殺人奪寶,也絕對會跟自己為難。
此時他就像一個移動的寶藏似的,特別是那鐵靈腿價值太高,而且自己所謂的譚腿也未必能瞞過所有人。
畢竟財帛動人心,很多人雖然不會胡亂打劫,但自己這種肥羊可就是一打劫一個準的,連吊線的活都省了。
離開湖邊後兩人再不停留,全力向南方出口趕去。
直到三天後兩人才在一處小山穀,尋了一塊平整的大石頭紮營休整,這段時間以來兩人就共用曹漣漪的帳篷和陣法。
這一陣子曹漣漪晚上非常規矩,就算睡覺也不再脫光了睡了。以前曹漣漪擺出一副勾人模樣讓劉正堂心煩,現在曹漣漪捂得嚴實了,劉正堂又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曹漣漪是自從投放進入黑霧穀之時起,由於掉入腐蝕靈力的稀泥,第一天就將身上的法裙、打地褲就被腐蝕得幹幹淨淨。以至於,一進黑霧穀就沒了合適的法裙穿了,當然是否因此才被那白衣男子盯上了就不可知了,那家夥也不可能將骨灰重新凝聚起來解釋一番。
天剛一亮,劉正堂率先起來,到旁邊山石邊上美美的撒了一泡尿。正舒爽間,劉正堂覺得自己被拱了一下。
“這女人,老子撒尿也跑來偷看!”
劉正堂嚇得一哆嗦,把法袍下擺給打濕了一大片。
“咦,是這家夥!”
劉正堂轉過頭來,看著正親切的拱著自己的馬兒,伸手摸了摸他頭上的獨角。劉正堂就算再粗心,也知道這馬兒不是為了感謝自己救了它的,以馬兒的智商也不可能腦子轉這麼快。
毫無疑問,正如自己當初隱約間的猜測一樣,這馬兒和這戒子當是有些淵源,也就是說這戒子的主人是它的主人,馬廄當然是養馬的了。
“不對呀!”
這戒子主人都已經死了成千上萬年了,這馬兒又是如何活下來的,而且實力還如此的低。劉正堂有些想不明白,難道是原來那匹馬的後代,由於血脈關係對戒子有親切感。“那以前裏邊是兩匹還是一匹呢?”
劉正堂撫摸著馬背,看了看這馬兒,“應當是一匹馬,是公是母也不好說,也許這一匹已經不知是原來的馬的多少代子孫了。”
劉正堂的猜測其實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可惜馬兒雖然通靈,但畢竟沒有靈智也不會說話,所以劉正堂也無法真正了解這這夥的身份。
他本來想直接將其收進去的,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於是先在地上找了一隻小蟲子試了試。
蟲子進入馬廄後顯得似乎很舒服,好像裏邊還有靈氣似的。劉正堂觀察一陣,覺得那間馬廄確實可以讓妖獸在裏邊生活。
“馬兒,想回屋看看嗎?”
劉正堂邊摸邊說,感覺這馬兒似乎能聽懂或者說是能體察到自己的心思,竟然用脖子靠一靠劉正堂,劉正堂知道,這是馬兒表示同意親切的意思。
“唰!”
馬兒從原地消失,劉正堂心想這馬兒不用簽靈魂契約了,倒是可以省下一個靈獸或仆從的指標,畢竟修士能收伏的靈獸或仆從修士的數量是有限的,加起來最多不允許超過三個。
馬兒在在馬廄裏顯得很興奮,在裏邊東轉一轉,西嗅一嗅,因為馬廄夠大,馬兒可以在裏邊小範圍溜著圈活動。
劉正堂心思一動,“唰”馬兒又憑空出現。
“啊!”曹漣漪看到憑空出現的馬兒,嘴巴張得大大的,扭著小腰,幾步就跑了過來。
馬兒見劉正堂沒什麼表示,倒也沒做出什麼敵視或害怕的反應。
曹漣漪摸著馬兒,簡直歡喜得不行:“哇,真漂亮,大牛哥我能騎著它回去嗎?”
馬兒好像通靈似的繞到劉正堂身後,顯然它不想讓別人騎;最後還是劉正堂安撫下,曹漣漪才得償所願,兩人騎著馬兒在山穀起溜了兩圈,速度確實很快,而且馬兒自己會吸收靈氣恢複力量。在不用法力的情況下馬兒跑起來“得得”有聲;一旦用上法力,馬兒腳下會出現一股氣漩,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
兩人在山穀裏轉了幾圈後才停了下來,劉正堂用手勾著馬兒的脖子道:“你全身都是白的,就叫小白吧!”
馬兒又親昵的用脖子靠一靠劉正堂,顯然是認可了這個名字了。
“小白這名字太多了啦!”曹漣漪提出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