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又一道的神兵利刃浮空而現,化作狂風暴雨之勢,向著三名老者傾瀉而去。
他們行動雖然被束縛住,但是實力卻是完好無損,麵對強悍密集的攻擊,他們足以應對。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小子不是被我擊殺了嗎?”黑袍老者眉間緊簇,麵露不解之色。
“大哥,恐怕這帝道殺陣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而那小子如此狡猾奸詐,定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隕落,如今定然躲在大陣之中的某個角落之中,正在時刻的注視著我們,等待著伺機而動呢!”赤紅長袍老者眸間閃爍,略一思索,便是如此說道。
“大哥,我也覺得二哥說得有道理,隻不過我爆魔猿一族損失的族人卻是無法挽回,我一定要宰殺了這小子,為他們報仇血恨!”水藍色長袍的老者將目光看向二人,不由說道。
在帝道殺陣之人,陸塵饒有興致的看著三人,他拿出美酒靈食,隨即袖袍輕輕一揮,遮掩去所有的氣息,開始慢慢的享用起來。
如今他完全是在虐殺這三人,若是他願意的話,其實完全可以提高攻擊力度,爆發出大帝級別的戰力,一瞬間便可以將他們碾殺而死。
然而,要是那般作為的話,則是會花費海量的星耀石,而像這般的話,則是可以讓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可謂是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了。
如今的他,則是和爆魔猿的老祖待在一起,為的,便是讓其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
爆魔猿老祖垂頭喪氣,失魂落魄,他眸間渾濁,顯得有些瘋瘋癲癲,不斷的對著陸塵瘋狂嘶吼,然而,他卻是始終無法言語。
陸塵右手輕輕一揮,挑了挑眉,斜瞟了他一眼,道:“感覺怎麼樣?要知道想要殺我的人向來沒有什麼好的下場,而如今的處境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想必你定然滿意至極吧?”
他雙眸平淡,漠然無情,好似已經習以為常,司空見慣,讓人不由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
“惡魔,你這個惡魔,劊子手,你還我爆魔猿一族,將他們還給我!”他瘋狂的拍打著無形光罩,麵色猙獰可怖,滿是癲狂之色。
“怎麼?這可是你自己的決定,如今還怪到我的頭上來了?要知道,可是你一手將他們葬送的啊!”陸塵淡然自若,冷冷道來。
“是我把他們葬送的?不!不!!是你這個惡魔,是你用殺陣將他們滅殺的!”他發絲散亂,披頭蓋麵,猶若受傷的野獸,向著陸塵瘋狂的嘶吼著。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我將他們葬送的。可是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我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問你是否心悅誠服的投靠我,可是你竟然出爾反爾,不遵守道德底線,那麼也自然便怪不得我了,所以說,因為你的決定,所以才導致了爆魔猿一族的覆滅,你,便是爆魔猿一族最大的罪人!”陸塵輕點頷首,娓娓道來,猶若陳述事件般,語氣極其的平淡。
“我是爆魔猿一族最大的罪人?是我將他們害死的?啊!啊!!啊!!!怎麼會這樣?我也不想如此啊,求求你,放過他們吧!求求你...”他痛哭流涕,神色癲狂,意識都開始有些混亂起來。
對此,陸塵冷冷一笑,根本便是不為之所動,他右手輕輕一擺,杯中酒水便化作利箭,刺穿他的眉心,令其頓時身隕魂消。
如今的他,再也沒有絲毫的價值,陸塵也沒有必要再繼續折磨他,因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以說,現在自己將其滅殺對他而言反而是最大的解脫。
在帝道殺陣之內,三名實力滔天的老者終是不堪重負,他們左支右拙,狼狽不堪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橫流。
“大哥,如今該怎麼辦?若是再不想出應對的方法,我等今日恐怕便要隕落於此了!”赤紅長袍的老者神色焦慮,驚慌的說道。
而水藍色長袍的老者同樣躁動不已,不知所措的看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麵色陰沉,他瞳孔微眯,心中思緒翻湧,暗想片刻,沉聲道:“如今的處境以是別無他法了,看來如今我們隻能使用我爆魔猿一族的傳承神通來提升我們的實力,籍此一舉突破這些鎖鏈的束縛,然後尋找到那小子的蹤影,一舉將其擊殺,如此,我們方才有著存活之機!”
“可是,大哥,在帝道殺陣之內我們找得到這小子的蹤影麼?要知道如今我們便是無法探清其位置,就算擺脫了這些束縛,恐怕亦是難以尋到那小子的行蹤!”水藍色長袍的老者眉間緊簇,憂色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