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呂行濤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故作神秘地小聲道,
“師父,你知道嗎?陳穎欣同學的老家也在洛陽。”
“嗯?”我不知道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是沒想到穎欣也是洛陽人,我隻知道她是北方的。
“嗐,師父,你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麼?在山莊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嘿嘿……”呂行濤揶揄道。
“說正事!”我幹咳一聲,瞟了前麵正在開車的錢道真一眼,正經危坐,故作嚴肅地道。
“是。師父你還不知道吧,陳穎欣同學家在這洛陽可是名門望族,鎖匠世家,她家的祖先從唐代就開始從事這一行了,至今已傳了七十多代了,一直屹立不倒,家丁興旺,她們家族中的成員現在在許多行業都有所成就,而且陳穎欣同學的爺爺陳六公就是她們家族現任的當家人。師父,不是我看不起你哈,就你這屌絲樣想追到她,實在太難了!”
呂行濤娓娓道來,似乎不是在故意打擊我,頓了頓,又道,
“不過,我以前就聽說陳六公有個喜好,那就是,他對古玩也是情有獨鍾的,這塊玉玲瓏,他必定會感興趣,你要想追到陳穎欣同學,那就得先討好陳六公,你別以為現在是自由戀愛的時代,追到手就能在一起了?錯了,很多女孩子還是要聽從父母之命的,尤其是像陳穎欣同學家這種有名望的大家族,更講究門當戶對,不過,這陳六公向來一言九鼎,如果你能討得他的歡心,追陳穎欣同學就事半功倍了,至少她家族這邊的阻力就小得多了。所以,這塊玉玲瓏你就收下吧!”
呂行濤說的很詳細,我算是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將玉玲瓏送給我了。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這塊玉是玉玲瓏的呢?據本道所知,這玉玲瓏知曉的人不少,但真正見過它的人卻是不多的。”錢道真忽然道了一句,經他這麼一說,我也是深深的表示懷疑,這呂行濤似乎知道的東西有點多啊。
“是我的一個高中同學說的,他是學考古的,我昨天回來後給這塊玉拍了照片,傳給他看過,他說這塊玉可能是玉玲瓏,不過要等他看過實物才知道,本來我們是約定今早在剛剛那個古董交易中心碰麵的,沒想到又撞見了那幫人。”呂行濤解釋道,似乎他所說不假。
“嗬嗬,看來你挺走運,不過,你真的要將它送給木道友?”錢道真笑道,不知他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呂行濤所說,轉而又問了一句。
“當然。錢道長你是有所不知啊,我碰到一個……”呂行濤哭喪著臉,說到一半又停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的意思,繼續道,
“我碰到一個怪老頭,他……怎麼說呢,他可能不是人……我是沒有辦法呀,我怕呀,雖然我不知道這塊玉是不是真的玉玲瓏,就算是真的,它再珍貴也沒我自己的小命重要吧?所以我要拜師,我要跟木林森同學學法術!”
呂行濤說的楚楚可憐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不過他說的那個老頭的事,我之前就聽他說過了,似乎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