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時光可以倒流,她不希望遇到一個叫做“靳澤辰”的人,這樣她可以平凡快樂的度過一生。
隻是她遇到了,她的一切因他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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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包房,昏暗的燈光中曖昧浮動,男人的手向下滑至她白皙的後頸,手上傳來滾燙的溫度令她微微顫抖,想要逃避,但卻隻能無助地閉上眼睛。
男人的麵貌在她心中變得扭曲,她仿佛能感到那種赤裸裸的占有欲,黑沉沉帶著欣賞意味的目光像是巡弋領地的帝王,讓她無處可逃。她咬住唇,哆嗦收攏身體使自己產生那麼一丁點安全感。
醜惡的欲望仿佛被千百倍放大了,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他以為她想這麼做麼?他以為她願意來這裏麼?她心中惡心得恨不得這隻是一個噩夢。
靳澤辰將她抵在牆壁上,低下頭,熾熱的鼻息掃在她的脖子上。她微微一顫,敏感地感覺到男人嘴唇細細的裂紋。然後男人輕輕一舔,舌頭上粒狀的味蕾觸碰細嫩的肌膚如同閃電般產生出一絲酥麻的幻覺。
她死死咬住嘴唇,無助地顫抖起來。
何苦這麼卑微……
但是……
“你、可以借我錢麼……”淚水慢慢的下滑。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多麼像是個妓女,甚至更加不堪。但她閉上眼睛,母親那雙布滿皺紋的眼睛就浮現在眼前,令她的心刺痛得緊緊收縮起來。
不,不行,她必須要想辦法弄到錢。她必須讓母親住院。她必須……
“我很……很需要錢,我真的需要錢,真的。”她夢囈一般喃喃自語。
明明周圍很嘈雜,可是她卻能聽見自己眼淚落在地上的聲音,知道他不言一語。
她抬起眼,直視靳澤辰:“那……你願意買我麼?”她已經完全放棄尊嚴哀求他了。
她淚如雨下,瞬間讓他心軟。居高臨下看了她許久,輕柔地拉起她,替她整理好淩亂的長發,摟她入懷,良久之後,平靜地說:“你不是才大二麼,那就陪我兩年直到你工作吧。”
聽到他這句話,她一怔。他是在諷刺她麼,她都已經被學校開除了,他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
吃力的推開他,淒美地笑了起來。看著他仿佛又沒有在看著他,眼神無助。
她到底是得罪了誰,憑什麼她辛辛苦苦努力爭取來的一切卻被人輕而易舉的就毀掉了,而她卻無力抵抗。她望著他,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你是想呆在這裏還是跟著我一起離開?”
楚零咬著嘴唇,艱難的吐出:“我……跟著……你離開。2年就2年,到時候你放我走,不能食言。”
靳澤辰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中盡是占有的欲望,滾燙的呼吸噴到她的臉上。“你當我靳澤辰是什麼人,可能不需要2年你就可以走了。”
楚零不言語。她終究是把自己給賣了,原來有時候錢真的很重要,錢可以救活她的母親,但是沒有錢……
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拉著她的冰涼地手,向門外走去。
出了酒吧的門,坐上了他的豪華跑車,如今她再也沒有說反悔的權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