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厄出......”
莫非這所謂的七厄對應著七宗大陸原本的七大宗國,隻是幾千年前陰陽國,萬獸國,焚器國三大宗國一並詭異消失,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們很快便被人們遺忘於記憶的深處。
即便是柳凡,他對這三大宗國的印象都是從旁人口中,或是一些古老典籍之上得以知曉些大概。
陰陽國,修陰陽經,凝練陰力和陽力,極致陰陽二力相互轉化,端的是威力無匹。
焚器國,修神器道,借煉器鍛造體內氣勁,多有人言這一國傳承自上古魯班一族。
萬獸國,修馭獸術,獲取馭獸力,巔峰可操控萬獸為己用。
可以說這三大宗國各有千秋,相互擅長也是他人所不能及,其底蘊之強更不用多言。隻是柳凡如何也想不通它們會在短短的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他們就沒有在世間存在過。
先是撼天尺,再是六祖血劍,不知冥血子所提及的斷魂山又有存在著什麼?
柳凡獨身一人走在街道之上,腳步聲回蕩在周圍尤顯得些刺耳,心中早已煩亂萬分,本不想牽涉到其他無謂的事情中,可老天仿佛故意和他開玩笑,一樁樁紛至遝來讓他應接不暇。
“啊......”
許久以來壓抑在心中悶氣久梳不通,柳凡仰天狂吼了出來遲遲不息,聲如驚雷滾滾響徹九霄,似乎夜空之中遮擋月色的烏雲都被蕩滌的點滴不剩,一時間尤為清明。
待得柳凡平靜下來,發現前方不遠處站著一人,不是清萱又是誰。
晚風輕拂她的碧綠紗裙,如是菡萏輕搖,鬢邊黑發拂動,不知何時她已取下了自己常年不落麵紗。此時的她早已沒了平日裏的天真爛漫,反倒是端莊如是處子的靜美。
那就像是一副精美絕倫的畫卷,你隻需靜靜地看著,品著,嚐著,徜徉其中,忘記所有開心的,或是不開心的,隻願一生就如此下去。
良久,柳凡微微一笑,緩緩地朝清萱走去,本來近在咫尺的距離仿佛永遠也走不到終點。
“謝謝你,小萱。”柳凡輕輕地抱著清萱,臉頰磨蹭著她的秀發,發自肺腑的說道。
清萱莞爾,開慰著柳凡說道:“凡哥,當我決定以後都將麵紗摘下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了不論將來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隨在你的身邊,做你可心的小女人。”
清萱說到可心的小女人,甚是嬌羞,聲音低沉近乎蚊鳴。
柳凡久久不語,不是他不想說什麼,而是他不知道說什麼。猶記得以前清萱就說過,當我不再戴麵紗的時候,就是決定放棄一切,追隨自己的另一半,天涯海角,刀山火海都無不可。
或許之前那些日子清萱還記掛著宗國之事,可此刻起所有無關柳凡的事情都再與他無關,隻求隨在他身旁,做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兩人回到鵝小五住的那家客棧內,柳凡才和清萱提及斷魂山一事。清萱臉上頓溢愁色,頗顯得凝重道:“如你說來小五是被南魂國擄了去,看來他們貪圖的是小五手中的須彌種子。”
清萱越說臉色愈發的難看,柳凡看出了她的擔心,忙道:“小萱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如果冥血子當真是貪圖你們手中的須彌種子,那他應該不會對小五做什麼,畢竟你和小小孫手中的須彌種子他都還未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