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浩,我記得上次在風靈的時候,大街上都有好多人的,今天看大街上,怎麼這麼少的人?”天美舉目四顧,來來往往的人不足二十位,還大多數是男子,幾個女子都是恐龍級人物,她一眼掃過,直覺感覺這裏有事。
“哎,此事說來話長,你和宛心不要離開堡主和柳兄,是不會有事的。”雷浩似乎有些顧忌,不想多說,眉頭微皺,淡淡開口。
“嗯?”水若寒挑眉,低頭看天美,她好看的大眼睛咕嚕嚕的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既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雷公子了,告辭。”
“……不送……”沉默半天,雷浩拱手,水若寒已經有要走的意思,他若再糾纏不放,就是不識抬舉了。
“我們回客棧,你早上沒有吃什麼,中午讓客棧做些好吃的給你吃。”水若寒拉著天美就走,根本不管天美的抗議和眾人詫異的目光。
“哎呀,你拉我幹嘛,我自己會走……”天美抗議的蹦躂,還想問問她心底的疑惑,卻被他拉著就走,她怒,忍不住大吼。
“……”水若寒不回答,回頭看她蹦躂,薄唇微抿,驟然彎腰把她抱起,大踏步的走向客棧的方向。
“你丫的,放我下來……”天美抗議的掙紮,丫丫滴,又是一個華麗麗的公主抱,奶奶的,看那些男人怪異的看著自己,厚臉皮她的她有些抗拒。
素來女王架勢的自己被這個霸道冷冽的男人突然來了一個這麼華麗麗的公主抱,感覺自己突然嬌弱了許多,這讓她有些不適應。
“別鬧,再鬧我回去就要了你。”水若寒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天知道他隱忍得有多辛苦,看到飛飛和雷浩在一起,他突然很想要她,很想很想。
看來,他死不在敵人手裏,反而可能死在她身上呢,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妖精,隨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輕而易舉的挑起他所有的欲望。
“……”天美立馬乖了,不再掙紮,溫順得像一頭小綿羊,心裏默默咆哮:水若寒,你丫的,你就這麼憋不住嗎?憋不住嗎?再憋不住,老子切了你老二,看你丫的還一整天的這麼欲求不滿不,哼……
“乖……”看天美乖順,水若寒突然柔情萬種的在她額頭落下輕吻,聲音更是柔和得膩死人,來往的女子聽到他柔情的聲音,心裏都泛起陣陣漣漪。
癟嘴,天美不說話,把頭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閉上眼睛假寐,丫的,再看他,她怕自己忍不住揮拳頭。
氣哼哼的不說話,丫的色坯,丫的流氓,丫的無賴,丫的……
匆匆說了兩句話,柳無心和水若寒等人也和雷浩拱手告辭,去追逐水若寒的腳步。
“雷公子,為何不告訴夫人,不遠的安陽城在鬧采花賊?”看眾人走遠,飛飛有些不解的看著雷浩。
原來,半個月前距此五十裏不到的安陽城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死在家中,被人先奸後殺,牆上有一個處子鮮血畫的蜜蜂標記。
第二天,又一個女子死在家中,同樣的死法,同樣的標記。
第三天,第四天,接二連三的女子死在自己的閨房,官府分派人手破案,卻不知道是什麼人所為。
大家害怕,就給這個采花賊去了一個采花蜂的名字,官府的衙役和此人打過照麵,卻死了兩個衙役,連采花蜂的模樣都沒看清楚就被殺了。
於是,安陽城全城戒嚴,女子不管白天晚上,大街上絕對找不到一個絕色的,稍微有點姿色的,都躲了起來,生怕那采花蜂找到自己。
十天之內,安陽城死了八位女子,六個衙役,卻沒有抓到采花蜂,一時間,安陽城人心惶惶,昔日熱鬧的大街上頓時人影蕭條,平常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可以說是門可羅雀。
采花蜂的事情傳入風靈縣,風靈縣的女子也不敢出門了,安陽城距離風靈縣才幾十裏,那采花蜂能夠飛簷走壁,一夜間走兩個城池不在話下,都小心的關閉了門戶,生怕采花蜂找上門來。
安陽城的縣令大怒,命令手底下的衙役限期破案,還給百姓安穩的日子。
衙役們不敢耽誤,大家分配任務,暗中安排幾個衙役保護安陽城有數的幾個貌美女子,那采花蜂似乎知道衙門的布置,不再作案,從此銷聲匿跡了,大家人心惶惶,不敢上街。
“為什麼要告訴他們?”雷浩看著天美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異色,聲音也有些異樣,低頭看飛飛,倏然一笑,溫和有禮,“你走了這麼久,累了吧?我讓管家去準備午膳,午膳過後,你好好歇息歇息。”
“夫人和何姑娘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果碰上采花蜂,後果不堪設想,你不想看到夫人有事吧?”飛飛搖頭,不想進去,看著水若寒他們離開的背影,和天美相似的眼底閃過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