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美,不準你偷看……”何宛心知道天美臉皮厚,娃娃臉藏在柳無心懷裏,害羞得不敢抬頭,依然不忘和天美討價還價,順便警告她不要去偷看。
自從那日和無心有了親密接觸之後,每晚他都會好好的疼寵她一番,夜夜求歡,她多番告饒從來沒有過結果,依然是每次都被他折騰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她在快樂中享受痛苦,在痛苦中享受快樂。
如果天美爬到房頂去偷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呢,求饒的時候她是什麼都說的,隻要他要求,她都照做,她可不想她的另外一麵被天美這個色女看到。
如果被她看到,她以後在天美麵前,別想抬頭了。
“切,誰愛看啊?看你我還不如看我的若寒美人。”天美冷哼扭頭,唇角露出愉悅的笑意,宛心難道不知道她會裝監視器麼?她有必要去偷看嗎?她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看的好不好?
“咳咳……”柳無心輕咳,和水聖元相視一眼,聰明的不說話。
人家是夫妻,說這話光明正大,他們的臉皮沒這個女人厚,還是乖乖的做一個觀眾比較好,不然,他們就等著被她消遣吧。
“天美,我很好奇,你這麼厚的臉皮,黃伯母怎麼沒有捏死你?”深知天美邪惡的宛心終於抬頭,臉上紅紅的,桃花眼水潤瀲灩,好像會放電一般。
“你怎麼知道我媽咪沒有捏死我的想法?”冷哼,提起墨雪,天美唇角總算帶了真正的笑意,“我告訴你,我媽咪巴不得把握塞回去重生,隻不過是我爹地不讓。”
“哈哈……”何宛心再次臉紅,不好意思的扭頭,最終忍不住笑了。
幾個男子不明白她們兩姐妹是什麼意思,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她們,聽著她們開心的笑聲,他們的心裏也感覺滿滿的。
本來一幫男子的旅行突然加入兩個特別的女子,魏青等侍衛也適應良好,每每聽到冷血無情的冥王能夠笑得那麼開心、那麼爽朗,他們都露出會心的笑容。
隻要有愛人的,都知道,對心愛的人,他們都是恨不能給愛人所有的疼寵,冥王真的很愛很愛冥王妃,甚至恨不能摘下天上的星星換取美人的一笑。
對此,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聽著天美的笑聲,外麵騎馬的司徒野抿唇,狹長的丹鳳眼閃過異樣的流光,苦澀的打馬前行。
天美,天美,黃天美,別了,我這份沒有結果的癡戀;別了,我心中的天美。
默默的和心中這份從開始就是錯誤的單戀告別,司徒野妖孽的臉上再次帶上溫和的微笑,心裏想到那個和天美有著驚人相似的女子,總算有了寫安慰。
他有她,也就夠了,至少,看到她的容顏,他心裏會有安慰。
……
“雷府一點也沒有變化。”風靈縣,雷府門口站著幾位俊男美女,其中一個身形高挑、身穿月白色長裙的女子歎息。
她臉上始終掛著完美無瑕的麵癱式微笑,出色的外表吸引了不少男女的目光,女的是羨慕嫉妒恨,男的則是各種驚豔。
不過接觸到她身邊一直麵無表情的黑衣妖孽男子散發出來冰冷的寒意之後,紛紛走避,這個男子的氣場太過強大,被他看一眼,好像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讓膽小沒有見過大世麵的他們無法承受。
另外一個棕色大卷發的娃娃臉女子看著大門口的兩個石獅子,一身粉衣隨風飄舞,桃花眼閃爍著喜悅,“是啊,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她身邊的白衣溫潤男子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溫文儒雅的模樣引得不少女子愛慕的目光落下,他卻理也不理,隻是看著身邊娃娃臉的女子,眼底流露出情誼,似乎,這個女子是他的至寶。
另外兩個男子都是一身錦衣華服,其中一個溫潤如玉,妖孽的臉上掛著無害的微笑,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皺眉一般,引得不少的女子對他投以愛慕的目光。
他的目光,總是不受控製的飄向那個一身雪白長裙的女子,眼底帶著壓抑的情誼,身上的青衣自有那麼一股與世無爭的味道。
另外一個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也是月白色的長衫,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臉上成熟的笑容吸引了不少少婦,身上自有一種沉澱的奢華和內涵,讓人不敢逼視。
“唯一有變化的,恐怕就是雷浩了。”黑衣妖孽男子淡淡開口,目光落在身邊女子身上,聲音頓時柔和了許多,“天美,要進去嗎?”
這幾人自然就是水若寒一行,他們來到風靈剛剛找好客棧,天美就非要來看看老友雷浩,拗不過她,水若寒隻得陪著她前來。
至於何宛心,她和天美幾乎形影不離,自然也跟著過來,她一來,柳無心也跟來了,司徒野和水聖元則是在客棧閑來無事,跟著過來瞧瞧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