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錢的時候,可以直接去裏麵拿,我也可以讓賬房給你支付,你感覺哪個更方便一些呢?”水若寒下巴摩挲她的頭尖,嗅著她發絲間的淡淡香氣,有些心猿意馬的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他的音色本來就是華麗的男中音,非常好聽,此時帶著壓抑的欲望,帶著沙啞,更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聽得何小姐麵紅耳赤的扭頭。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他的聲音,何宛心有些臉紅,總感覺這個聲音太他媽的性感了,性感得讓她的心跳,微微亂了節奏。
柳無心輕笑,攬著何宛心的腰,在她耳邊說屬於他們之間的悄悄話,何宛心莞爾。
“如果我真的需要錢,不需要鑰匙,你那金庫,也難不倒我。”天美嘟嘴,笑著收起來,“不過呢,你的財政大權歸我了,以後你就不能花錢幫別的女人贖身了,你是不是感覺有些遺憾?”
“沒有,我已經讓人把風沙堡的女人都送走了,從今以後,我的身邊,隻有你,我的心裏,也隻有你。”水若寒一笑,在她耳邊說著她愛聽的情話。
“……”何宛心扭頭,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哈哈,天美啊,這個男人都為你說這些情話了,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
水聖元和柳無心相視一眼,若寒這是還沒有搞定這個妻子嗎?怎麼總是這麼被動的纏綿發情,這個女人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呢?
他們表示,不理解這對夫妻,怎麼總是說著這些讓人無法接受的話呢?太奇怪了,他們的相處模式,也有些奇怪。
水若寒似乎總是睡著天美跑,天美偶爾會和他談笑,可是,這個,似乎不像恩愛夫妻該做的事情,他們新婚,不是應該如膠似漆嗎?
天美呢,則是看不出來心裏的想法,清純無匹的臉上始終掛著完美的麵癱式微笑,不喜,也不怒。
偶爾,會故意笑的風情萬種,妖嬈風流,可那樣的情況,畢竟很少,隻有在偶爾水堡主說了某些他們聽著也感動的情話的時候,她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司徒野挑眉,水若寒為了天美讓人把風沙堡所有的女人都送走了?他甘願為了她,拋棄疼寵了那麼多年的女人?他是很愛很愛天美,對嗎?
狹長的丹鳳眼閃過流光,司徒野的目光落在天美身上,他很好奇,這個特別的女子究竟會怎麼回答呢?她,會說出讓水若寒心動的情話嗎?
“我……”天美抿唇,扭頭,不想開口說什麼,她失明的時候,本來想要離開他的心,不知道怎麼回事,軟得一塌糊塗,第一次心軟的給了他一個承諾。
失明的這段時間裏,他很好,盡職盡責的照顧自己,幫自己療傷,擦身,洗澡,甚至喂自己吃飯,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權利和身份,放棄自己所有的尊嚴,隻為討她一個笑臉,她是不是……
總是冷漠的對待他,她是不是太心狠了些?可是小雨,哎……
想到東方冷雨,天美微微皺眉,該死的,來到這裏都快半年了,這麼還沒有東方冷雨的消息,她難道,不在這裏嗎?
抬頭,和水若寒對視,天美美麗的大眼睛帶著感動,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不再那麼完美,反而帶著讓水若寒心動的真正淺笑,站起來,和男子並肩而立。
水若寒挑眉,目光帶著詢問,妖孽的臉上有些忐忑不安,天美,天美,你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們的十日之約,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你要給我承諾嗎?
你說的承諾,我聽不懂,你能給我一個我能聽懂的承諾嗎?不管是好還是壞,我都可以接受。
水若寒垂眸,看著天美輕輕握住自己的手,抬起,兩人對視,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宛如一對分離許久的戀人,凝視著對方。
“娘子……”水若寒聲音有些沙啞,華麗的男中音性感得讓天美的心跳,微微亂了節奏。
“若寒,我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更記得我答應你的事情,我唯一不記得的,就是我們之間八年前的事情,如今,我不在乎了,我隻在乎一件事,你能回答我嗎?”天美明亮的眼睛看著水若寒,和他對視,根本不怕他身上冷冽的氣息。
八年前?司徒野挑眉,八年前,他們已經認識了那麼久了嗎?八年前,似乎是景王之亂的時候,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已經認識了?
八年前?水聖元眯眼,眼底帶了興味,若寒呀若寒,你如果八年前就認識弟妹了,幹嘛到現在才帶她回京?難道說,就因為她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