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你的。”天美笑眯眯的在他臉上“吧唧”用力親一口,大大方方的揮手,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水若寒臉上笑意一僵,逐漸收斂臉上笑意,看著天美,麵沉如水,看不出心底的想法。
方才那幾個嫉妒得眼睛發紅的女子開始幸災樂禍,這風沙堡堡主的漆皮,她們可是略有耳聞嗬,不止女人成群,更不曾在外人麵前如此親密過,這夫人雖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此挑戰夫君的權威,恐怕也要受罰。
本來就因為羨慕逐漸變成嫉妒的女子,有些得意的看著天美,唇角帶著不屑的微笑,夫人,不要以為你嫁給堡主,你就是正牌的夫人了,你不過是堡主娶來暖床的罷了!
這男人,哪一個不是風流成性?男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男人,哪一個不是喜新厭舊呢?
安靜等待半天,四周聽不到任何聲音,天美抿唇,手扶著車轅緩緩移動,她先上車吧,等下就要上路了。
剛剛撐著車轅,要爬上去,身邊倏然一陣狂風刮過,天美被這股風暴吹得倒退兩步,身形搖晃,幾欲跌倒。
正在這搖搖晃晃之際,一條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的腰,輕輕一帶,已經穩住她的身子,緊緊抱著懷中特別的女子,水若寒的心,跳動的厲害。
天美以前雖然會調戲他,偶爾還會親親他,可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做出如此舉動,再聯想到方才她說的,因為有眼光,才會看上自己的話,水若寒感動的一塌糊塗。
天美他,真的對他動心了,隻要他足夠用心,天美愛上自己,指日可待。
低頭,皺眉,黑色的披風揚起,遮住裏麵的風光。吻住他覬覦許久的紅唇,水若寒撬開她的牙關,深入其中,和她靈巧的舌尖嬉戲。
“唔……”天美一愣,該死的,他們還在外麵呢?這家夥怎麼隨時隨地都在發情?抗拒的要推開某男,卻聽到男子的悶哼,還有帶著沙啞的低吼,“別動,天美……”感受到男子的昂藏若有若無的威脅著自己的下身,天美立刻乖了。
水若寒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她的美好,他一刻也不想再等,深深吻住她的唇,輾轉纏綿,手臂在她腰間揉捏,帶著淡淡的情欲。
手鬆開又握拳,握拳又鬆開,最後,遲疑的伸手,天美最終放棄抵抗,抱著他的腰,閉上眼睛,溫順的回應他霸道的索吻。
輕啟紅唇,引入他靈巧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兩人的舌互相嬉戲。
水若寒呼吸急促,抱著她的腰,手臂收緊,天哪,怎麼辦那?他忍不了了,怎麼辦?
天美踮起腳尖,在他額頭、臉頰落下輕吻,喃喃自語般開口,“若寒,別這樣,我們還在外麵!”
披風落下,兩人已經站定,天美臉上依然帶著完美的麵癱式微笑,看不出任何心理情緒,水若寒麵沉如水,冷冷一掃四周圍觀的人群。
烏壓壓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紛紛做鳥獸散,隻有幾個大膽的妄想嫁入風沙堡的女子,雙手做捧心狀,看著水堡主,雙眼直冒星星。
宛心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著兩人,抿唇一笑,扭頭進屋去了,她還是把空間留給這兩個你儂我儂的情人吧,這黃天美談戀愛,太有衝擊力了,青天白日大街上就來,她Hold不住啊!
抱起天美,讓她上馬車,水若寒隨後而入,看裏麵沒人,唇角帶了壞笑。
天美往後一躲,笑得有些勉強,“若寒,別這樣,你不會是想要我喊非禮吧?”
“死丫頭,我去準備東西,你先休息會,一會上路。”水若寒無奈搖頭,在馬車裏的小桌上放了兩碟糕點,捏天美的鼻子,“這糕點都是你愛吃的,你早上沒吃東西,餓了就先吃點,知道嗎?”
“你怎麼知道我早上沒吃東西?”天美挑眉,伸手,隻摸索到空氣,水堡主已經下車了。
“我早上起來的時候,你還在睡覺,準備好啟程的時候,你依然在睡覺,你不要告訴我,你睡著就吃過了。”水若寒無奈的翻白眼,天美,你當我和何宛心一樣白癡呀?你沒吃飯,我怎麼能不知道?
“好吧,這幾天頭疼,就忘記了時間,以後不會不吃早餐了。”天美撅嘴,她不是故意不吃的,隻是他起來的時候,也太早了,自己就在床上再眯了一會兒。
這眯著眯著,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他媽的,做什麼夢不好呢,偏偏做的是春夢,還是一模一樣的春夢,還是和這個流氓色男人在一起,咳咳……還翻雲覆雨的,草,她的小心髒啊,差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