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外地老板開的麻將館,平時間生意挺不錯。不過昨晚上卻來了幾個不講理的二愣子,打了一個晚上輸了好幾萬塊,結果今天大早上想不認賬走人了。
楚南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平時也好管這些事兒,他名聲響,又能打狠打,很多道上的人都怕他。於是,讓他出麵來擺平這些事兒,這可是這一片區老板們心頭最清楚不過的事兒了。
幾分鍾後,大夥兒騎著摩托車來到那個麻將館。
楚南帶頭走了進去,喲,還別說,裏麵人還挺多。
隻見大廳裏中間那四五桌麻將都被掀翻了桌,三個把腦袋弄得鋥光瓦亮的漢子五大三粗的扛在那裏,他們每人胳膊上都雕龍畫虎,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開扁。
肯定是剛從號子裏出來的膿包!一眼看去,楚南心裏已然將他們的來頭給猜出來了。
“南???????南哥,就,就是他們三個啦,你看,他們把我這裏砸得???????砸得都不成樣了!”麻將館老板一見楚南帶人進來,那眼神簡直就跟遇見了救命稻草沒什麼兩樣。
的確,楚南在他們心目中,還真就是這麼個形象。
他微微一笑,搖了搖手示意那麻將館老板站到一邊去別擋了道。
“嘿,我說哥們兒,人家做點生意也不容易,不用這麼搞吧?嘖嘖嘖,這麼些桌椅可是挺值錢的,搞壞了誰賠啊?再說了,俗話說願賭服輸,哥們兒,咱混道上的都得守些規矩不是?好了好了,拿來吧,拿出來咱們大家來得好去的也好,給哥一個麵子!”一手搭在中間那高個子光頭肩膀上,楚南那是先把好話說在前頭了。這是他的風格,先禮後兵嘛!就算是混社會的,那也得講些道理不是?
看來那高個子光頭還真就是他們三個人中的領頭,此刻見剛進來的這臉白肉嫩一副小白臉長相的家夥竟然如此大言不慚,他不由得發了怒。
“你他媽的少唧唧歪歪,大爺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有種的,就來拿去!”他怒目圓睜,意思很明顯,小白臉,老子他媽的恐嚇你了咋地?
“哦?嗬嗬,哥們兒怎麼能這麼說呢,好歹大家也都是混社會的嘛。好好好,既然哥們兒這麼說的話,那兄弟也不好把你怎麼樣了。”楚南一臉和善的說著,突然猛一轉身話鋒一轉道:“哪冒出來的傻B竟敢到老子的地盤來撒野?”
“呼”的一聲輕響,一個拳頭就在眾人所料之外突然照著那大高個的下巴砸去,他一個不防,頃刻間便“嘭”的一聲被打翻在地。
楚南身形極快,一拳砸出後猛然一個左鞭腿閃向那左邊一個光頭臉門劈去,隨即又一個轉身,左手肘以驚魂之勢夾帶著畢身之力向右邊那光頭的頭部重重扣去。
“咯噔”一聲骨響,估計他都還未回過神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便已被楚南直接KO在地眼冒金星。
見老大動了手,跟來的那七八個小弟一哄而上直撲那左右兩個光頭狠揍了起來。
論身手,就數那大高個光頭的最好了,被楚南一記勾拳閃襲掀翻在地竟然猛地又爬了起來一個虎撲撲來。
在社會上打架,楚南可不想學什麼君子裝什麼牛B,趁著這架勢他一把便抓過旁邊一個啤酒瓶“呼”的照著那大高個光頭迎麵撲來的雪亮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沒想到那家夥腦袋挺硬,竟然一下子將啤酒瓶也都給撞碎了。
不過他也好不到哪兒去,楚南一腳往他襠部扣去,他也就直接雙腿跪地大聲叫痛了!
就這麼個過程,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兩分鍾呢!
“他媽的,敢到老子的地盤上來撒野?不去打聽打聽老子是誰?錢拿來,照老子的規矩,沒錢賴賬的話,每人留下一根手指頭了事。”虎眼瞪著那三個被兄弟們左右製住的光頭,“磅”的一聲,楚南一把將鋒利匕首往木桌上一紮大聲喝道。
就這個過程,周圍圍看著的賭徒們心中不由得都紛紛怔了怔,同時對於楚南也更加敬畏了許多。
左右那兩個光頭一看就知道是軟蛋,沒種的家夥,此刻被打成了熊貓眼,全身哆嗦個不停。唯獨中間那個大高個看來還挺有骨氣,到現在也似乎很不服氣。
“哼,老子說了,老子要命有一條,要錢沒有!”他硬撐道。
“喲嗬,你挺有種是吧?”楚南嘿嘿一笑,一把拔出桌上的匕首走了過去,“好,你有種那你就先來吧,兄弟們,把他給我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