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荊生坐在家裏,打開自己的書櫃,看著那裏麵曾經自己想要送給葉凝秋的禮物,想起了那個時候,他們在福利院,他緊緊地抱住她說出的那些話,你心裏的傷,為什麼不能由我給你治療,為什麼你一定要用複仇來療傷止痛?你真傻,報複不會讓你的傷痊愈,隻會將你的傷口撕裂。
喻惜嫻看著自己的兒子,歎氣的搖搖頭。
白家,一大早的一群人心情十分凝重。白家妹妹看著自己的父親一直皺著眉頭,問道:“爸,你怎麼了?怎麼一大早的心情這麼沉重?”
“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哥哥。”白夫人說。
白家妹妹冷冷道:“我哥哥現在跟他 新娶的媳婦過著新婚燕爾的生活,你在這裏擔心什麼?我哥自己都不擔心他的未來,你有什麼好替他擔心的?”
“瞎說些什麼呀?我們哪個做父母的不替自己孩子操心?等你做了媽媽,你就知道了。”白夫人啐道。
白家妹妹說:“等我做了媽,如果我生了我媽媽那樣的兒子,我肯定大義滅親。”
白夫人輕聲說:“我告訴你啊,昨天晚上手機上的事情千萬不要說,特別是在唯生麵前。”
白振言牽著葉凝秋嘻嘻笑笑的走了下來。
葉凝秋坐下來,看著坐在上麵的白董事長,微笑道:“爸。”
白董事長冷冷道:“別這樣叫我,我們家不承認你這個媳婦。”
白夫人卻道:“老公,你說什麼話啊?這跟你兒子住在一塊的,就是你的兒媳婦。”
葉凝秋非常有禮貌的說:“爸,我現在已經是這個家的一份子,請您接納我。”
白董事長十分生氣的說:“我們家的這個兒子,換老婆就跟換衣服一樣,如果所有的我都接納,那我們家都成什麼了?”
“爸,你言重了吧。”白振言有些難堪的說。
“要走就走,沒人留她。”白董事長冷哼道。
寶蓮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葉凝秋開心的說:“你好,秋兒的鬼魂。”
白夫人將水杯砰的一下仍在地上,憤憤道:“一大早的,說什麼呢?”
白董事長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坐起身,白夫人問道:“你不吃飯了?”
“氣飽了。”說完,白董事長踢了踢凳子,轉身便走了。
寶蓮夾了一塊菜,還沒有嚼一下,就吐了出來,癟癟嘴道:“難吃!真的好難吃!”又對坐在自己對麵的葉凝秋說,“你長得像秋兒,怎麼做菜這麼難吃?”
“那是我做的。”
寶蓮嘟囔著說:“嬸嬸,屁股該打。”說完,又看著葉凝秋問,“那你怎麼不做呢?”
白夫人語氣酸酸的:“唯生的手,是用來畫畫的,怎麼能做這樣的粗活呢?”
葉凝秋笑道:“媽,如果媽媽不想做飯的話,以後叫外賣好了。”
“天天叫外賣,這像話嗎?還有,這家務事兒誰做?”
白振言有些不耐煩的說:“有阿姨,為什麼不讓阿姨做?”
白家妹妹理所當然的說:“這叫三從四德,你不要以為嫁到我們家來,哄住我們這個花心的哥哥就沒有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