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哥哥也有些激動地說:“我告訴你,別凡是都往壞處想,也許白振言叫我過來,真的是關心你呢?”
“他關心我?今天是他和喻唯生訂婚的日子啊!他就是這樣,這就是白振言,他沒良心,他沒良心!”
葉家哥哥安慰道:“好了,你別氣了。白振言本來就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你非要嫁給他,現在好了吧,結婚沒幾個月,就被掃地出門了。”
薑蕊不願意別人看到她落魄的樣子,便十分生氣的說:“我的笑話你看夠了吧,你滿意了吧!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葉家哥哥柔聲說:“我幫你包紮完傷口,自然會走。”
薑蕊一把甩開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啊!”
葉家哥哥也沒好氣的說:“你的臭脾氣就不能改改嗎?非得像刺蝟一樣,把別人刺傷,你才高興,是吧?你們家的藥箱那?”
葉家哥哥看著她那傷情嚴重的腳說:“流了那麼多的血,還逞強,自尊心就真的那麼重要嗎?我幫你擦好藥,包紮好傷口,就算你求我留下來,我都不理你。”葉家哥哥一麵挑著薑蕊腳裏刺進去的玻璃渣的碎屑,一麵說。
薑蕊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突然覺得自己很傻,他是那麼的細心,雖然粗獷卻讓人安心。她很感謝他,在她如此脆弱的時候出現。
葉凝秋和白振言拿著行李箱走回了白家。進到白家家門,白振言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們都睡著了,安靜。”
轉過頭來,白振言突然將葉凝秋打橫抱起。葉凝秋有些不習慣,一隻小粉拳打向他的胸口:“你快放我下來,我有點不習慣。”
“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必須得習慣,你知道嗎?”說著,白振言便吻上了她的唇,抱著她回到了屋子,正當兩人溫存之際,突然白振言的手機響了,裏麵的畫麵是幾個月前,葉凝秋落水的畫麵。葉凝秋站在廁所門口,嘴角帶著抹邪笑。而在這邊,同樣熟睡著的白夫人和白董事長也同一時間收到了那條視頻信息。
白董事長看著那條視頻信息,不禁問道:“這是誰發的?”
白夫人有些心驚的說:“我怎麼知道?”
喻惜嫻看著電腦上的視頻信息,回想起那個時候葉凝秋還沒有剪頭發。她和葉凝秋來到海邊,喻惜嫻指著前麵的一片海說:“那裏就是你落水的地方嗎?”
葉凝秋點點頭,“媽,盡量拍的真實一點。”
喻惜嫻點點頭:“去吧,我會的。你自己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葉凝秋看著前麵的那片海域,神色凝重,的走向海中。
喻惜嫻關上電腦,心道,他們應該都收到視頻了吧,都怕了吧。
這邊,葉凝秋等到白振言關上了手機,佯作不知的走過去問:“振言,那是神馬?我好想聽到了你的名字,好像還有人在喊救命。”
白振言目光閃爍:“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你不是要去洗澡嗎?”
葉凝秋走過來,坐在白振言的身旁,撒嬌道:“振言,那一會兒一起洗嘛!”
說著,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便攀上了白振言的身體。白振言一把拿開她的手說:“我突然想起來,我媽好像有什麼事情找我,讓我去一下,”話音一落,便倉皇的走了。
白家妹妹拿著手機,站在父母的麵前說:“爸媽,我手機上收到了一段很奇怪的視頻。”
白夫人和白董事長相視一眼:“我和你爸爸也收到了。”
白董事長吩咐說:“你去查查,到底是誰發的這個短信?”
“查不到的,這個是在網絡上麵發送的,你根本不知道是誰寄的。”
白夫人十分害怕的說:“是誰啊!這誰幹的,太可惡了!深更半夜的,嚇死人了。”
白董事長怒道:“去把你那個兒子叫出來,是不是秋兒不肯離婚,他就殺人滅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