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王蔓眼神微眯,“一紙訴狀,一個人證,而且這個人證和原告還有這不一般的親密的關係,你覺得這樣的人證有什麼公信力嗎?”
“他是顧宇的母親,怎麼不能夠作為證人了?你先放我下來,我慢慢地給你說。”
王蔓將手伸到了身後,身後的人忙將一條軟鞭,拿在手中,然後重重的打在地上,一種清脆的聲音響起。法官害怕的哇哇大叫,連連求饒。
“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實話了?”王蔓問道。
法官連連點頭。
“說,有沒有和顧建宇兩人互通有無?有沒有接受顧建宇的賄賂?有沒有故意陷害顧宇?”
法官終於開口說了實話:“顧建宇給了我一百萬,讓我在法庭生審判顧宇,隻需要將他送進監獄幾年時間,因為證據不足,所以不能夠判重了,我就隻是判了兩年。我沒有故意陷害顧宇,我真的沒有!”
“好,那我問你,顧建宇把顧宇放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法官穿著粗氣說。
王蔓還想繼續問下去便接到了葉麗娜的電話,葉麗娜已經在顧宇出事以前便放回了自己的國家。因為這通電話,王蔓像是瘋了一樣的奔到了葉麗娜所在的地方。
昏暗的房間裏,厚重的窗簾隔絕了一切自然的光源。
房屋正中間的高架床上,黑色的床單和女孩白皙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蔓眼前一陣陣的模糊,隻能看到一個個身影晃動著,頭頂上的燈白得刺眼。
赤裸的身體,王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些人觸摸的溫度,自己不是葉麗娜了嗎?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這裏是哪裏?自己麵前還有人她們來回的撥動著她的身體,似乎在檢查著什麼,就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王蔓思緒模糊,她在哪裏?這些人是誰?她們到底在做什麼?
她努力的睜著眼,但是腦袋裏的陣陣倦意侵襲著她的腦神經,渾身軟綿綿的,就連抬手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你們……是誰?”王蔓張口,虛弱無力的聲音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一個女孩趕緊上前檢查,翻看了一下王蔓的眼皮。
“夫人,她醒了。”
被稱作夫人的女人掃了一眼王蔓,那樣的眸光仿佛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商品一樣。
“加大計量,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旁邊的人聞言將輸在她手腕上的滴液速度開到最大。
王蔓強撐著眼睛,仍舊沒有敵過強襲而來的睡意……
巨大的落地窗前,厚重複古花紋的窗簾半挽,在大床上,王蔓翹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之後緩緩的睜開。
嘴巴裏苦澀的味道蔓延,王蔓張望著眼前的景象。
裝飾豪華的起居室?
她為什麼會在這裏?而且她的身體為什麼不能動彈?
王蔓頭痛欲裂,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昨天的情況。她是坐了飛機去E國找葉麗娜,葉麗娜告訴她說,那裏有關於顧宇的消息,還有一單生意她去做,可是在頭等艙她隻是在睡覺而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便來到了這樣的地方,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難道自己被顧建宇跟蹤和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