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被提審了,秦天被關在小屋子裏又緊張又害怕,她沒有辦法知道現在顧宇到底怎麼樣了,她好想能夠和他一起承擔,或者說,她好想能夠待在他的身邊,即使不能夠改變什麼。
法庭上,法官坐在高位上,看著麵前的被告顧宇問道:“你的未婚妻子秦天指責你曾經殺害了自己的父親然後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得了顧氏家族的位置,這個事情你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顧宇冷臉道:“我相信我的未婚妻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我的未婚妻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那個永遠支持我,袒護我的人!”
法官冷臉道:“這封信我做了與你未婚妻的字跡做了比對,是百分之百吻合的,所以你不用質疑這封信的來曆。你隻需要說你有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對上訴有沒有任何的異議就行了。”
顧宇氣定神閑的說:“我對上訴沒有任何的異議,隻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這是在狡辯嗎?”
“沒有,我隻是在說實話,如果僅憑這樣一張紙就要定罪的話,是否可以判別為證據不充分?你們現在提審是不是有違司法程序?”
法官頓時啞口無言。
坐在原告位置的顧建宇說:“這件事情是經過一個十分縝密的分析,秦天的一張紙自然是不能夠被判定為一個十分有力的證據,可是我想一個證人再加上一份證據我想應該是足夠了。”
“你說你還有證人?”法官裝模作樣的問。
“沒錯。”
“帶證人上來。”
林心雅穿著一件破舊的衣衫走了進來,神情憔悴,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法官看著林心雅問:“你就是那個證人嗎?”
“我......我.......”林心雅緊張的語無倫次。
法官安慰道:“這是法庭上,你有什麼要說的盡管說出來,不用緊張。”
林心雅平複好了自己的心情,然後按著顧建宇交代給自己的話平靜的說了出來。
顧宇的絕望的看著站在對麵的林心雅道:“他們說的話都是對的,我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你們想怎麼判就怎麼判。”
在場的人與法官都麵麵相覷,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麵對家人的指責還能夠這麼的氣定神閑。
法官看了一眼顧建宇神色,會意之後便將胡亂的做了一番定論,給顧宇判了一兩年的刑便將顧宇送走了。在現在的人看來,這就像是一場鬧劇一樣,草草的收場了。
顧宇失望的看著林心雅,說道:“母親,你真的要這樣趕盡殺絕嗎?”
林心雅沒有回答,隻是用著一種痛苦的眼神看著他,轉身便離去了。
顧宇沒有再看著她,隻是大聲的問道:“秦天,現在還好嗎?她現在過得怎麼樣?母親,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能夠保證你的孩子他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顧宇沉默了片刻,道:“母親,謝謝你。”
林心雅帶來的消息是那樣的讓人痛心,秦天止不住的眼淚說:“真的嗎?這些都是真的?為什麼顧宇不曾為自己辯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