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就這樣開回去了,拜顧宇所賜,秦天十分光榮的走進了拘留所,而顧宇卻十分得意的站在外麵透過窗戶看著她,對她說:“帶一個小孩子隨便亂跑還是不好的。”
秦天恨恨的看著她:“你這個禽獸!為什麼總是要拽著我不放,還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顧宇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秦天這麼說自己,隻是冷眼看著她:“我其實一點都不在意你怎麼看我,我隻想知道我在你的心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顧宇把秦天帶了出去,秦天重新回到了酒店。
“秦天。”她正準備進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清喚,略帶著悲傷和醉意的嗓音令她不自覺的僵硬身體,遲疑的看著角落裏黑漆漆的黑影:“帕斯?”
醉意朦朧的雙眼,淩亂的頭發散落額前,白皙俊俏的臉上蒙上醉酒的紅暈,帕斯絲毫不複之前的精英模樣,癱坐在角落裏,仰著頭看著剛剛回來的秦天,抿唇不發一言。
看出他的不對勁,秦天慌忙的過去將他扶起,撲麵而來的酒氣令她忍不住皺緊眉頭:“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帕斯“嗬嗬”癡笑著,整副身體的重擔全部壓在她纖弱的身體上,口中低沉喃喃的自語:“秦天,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她眼神複雜的看著麵前的帕斯,說不出的五味陳雜,“我們分明已經見過了,為什麼還要說這樣的話?還把自己搞得酩酊大醉?帕斯,已經很晚了,你快點回家吧!”秦天艱難的帶著他往路邊走,這大晚上的,好萊塢這裏劇組都有自己的專車,這平時就沒有什麼公交車,出租車經過,更不用說這深更半夜的。
突然帕斯用力推開她,捂著肚子跑到角落吐得稀裏嘩啦,連臉色都變得異常蒼白,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淌。秦天擔心他會不會喝出了什麼事,咬牙之下,扶著他進了家門。
“帕斯,你還好嗎?”秦天輕輕拍了拍醉倒在臥室裏的男人,他痛苦地皺起眉頭,蜷縮起身體呻吟,明顯還處於非常難過的醉酒狀態。
秦天把帕斯扶進了自己的屋子,給他到了一點水,扶著帕斯坐起來:“把這個喝了就不難受了!”帕斯因為醉酒嘔吐喉嚨幹癢酸澀,這水正好解了他的渴,三口兩口灌下了肚,連神智也略微恢複了些。
“秦天?”他茫然的看著麵前的秦天,頗為疑惑的環顧四周,“這裏是哪裏?”
既然人已經醒了,秦天這高懸著的心也逐漸放下:“這是酒店,現在太晚找不到車送你回去。你說你一個大導演,大半夜的喝成這個樣子,你明天怎麼去拍戲?”
帕斯沉默的看著她,忍不住露出苦笑:“不用在意,我就是壓力太大了,想找個地方發泄,我看到你很開心。”他眸色中的痛苦異常深沉,秦天撇過頭,不願去麵對他眼中的深情。
“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重新來一次。”
秦天喉嚨微動,幹澀的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都已經結婚了!而且我上次已經明確的說過了,我有一個孩子,你願意可是我不願。”
麵前的男人深深抬眸看了眼她,堅定地搖搖頭:“我知道不晚,你和顧宇現在貌合神離,我還有機會的對不對?”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秦天的雙手,雙眼充滿熱烈的渴求:“秦天,你跟他離婚吧!你們現在的生活不幸福,我一直在等著你,等你什麼時候能夠看到我,等著你再重新愛上我,即使你已經拒絕我這麼多次。”